胡谦点点头,又让迎彩给老人家擦了擦眼泪。
“老人家,慢慢说。”
“谢大人。
我儿大才本是个轿夫,昨夜有客人到藏春楼递了条子,接小玉姑娘出来,使的正是我儿的轿子。
我儿和另外几人将她送到指定的客店前,便走了。
今天有人说那小玉死在客店门口,客店的客人没见到小玉,藏春楼的老鸨说小玉明明被接走了。
两面都说冤枉,便把罪责推到我儿等四人身上,说一定是他们四人杀了小玉。
可怜我家相公死得早,也就留在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老实巴交,怎么可能杀人呢。”
胡谦点点头,“你儿子他们现在在大牢?”
“是啊?上午就被抓进去了,若是要问斩呢……”
胡谦叫来胡九,低声问道:“谁让拿的人?”
“是王班头,他见少爷这两天没坐堂,便来问我,然后说先抓了人,也不动刑法,等少爷回来再说。”
胡谦点点头。
“老人家,你放心,如果你儿子真是冤枉的,我一定还他一个公道。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于是让胡九带了伞,用马车送戚刑氏回家。
“迎彩。”
“少爷。”
“这件事你知道吗?”
“倒是听说了一些,说是那小玉美貌无比,常常有客人递条子出来,又说功夫一流……”
胡谦疑惑地看着她,“你胡说些什么呢?谁让你说这个了。”
迎彩脸上一红,“奴婢就听到这些,别的没听说。”
眼见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胡谦便不打算立即去案发现场了。
“行了,快些去烧些水来,我要洗洗。”
迎彩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道:“是少爷一个人洗吗?如果是一个人洗,那便可烧得快些。”
胡谦没好气道:“你倒是越来越机灵了。”
随即又道:“就一个人的水量就可以了,”
等水端进来,便由荣宁儿和迎彩两人服侍他洗了。
荣宁儿一边帮他洗胸口,一边道:“再去给炭盆加些炭,免得相公着凉。”
迎彩赶紧去了。
胡谦道:“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别的倒也没什么,只是常常会心情低落,想来是姐姐那边传来的感应,所以妾身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看看她。”
胡谦道:“等我先处理好这件命案,以及王升东的案子,然后才能去。
想不到当了知县之后会这么忙,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请个师爷。”
荣宁儿道:“玉珍姐姐在的话,一定可以帮到相公的,妾身就没这个本事了,若说出去玩,妾身倒还可以。”
“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帮我留意,看看这城中有没有什么青年才俊。”
“这个倒是听周嫂说过,说是有个叫孔雪笠的,挺有才学。”
胡谦道:“咱们进城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了,是小倩的表兄,只可惜他不愿来。”
“那却是为何?”
“他说珍惜和我的友情,若是投到我门下,难免闹出不快。”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
又说了两句,胡谦喊道:“迎彩。”
迎彩立即从外间进来,“少爷。”
“等胡九回来,去和他说一声,让他把我带回的那个坛子收好。”
“是。”
等她出去,两人又说了会话。
荣宁儿一边说,一边轻抚着胡谦的胸膛。
胡谦见她神色,便就明白过来,柔声道:“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只管和相公说,相公一定替你做主。”
“就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
荣宁儿见他表情,已然知道他在使坏,于是不管不顾,直接翻身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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