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早有准备在面临黄面冷着脸赶来询问“你刚刚为什么在朝堂上说出那话”时,回答的也跟对方想出来的差不多。
“舅舅这么问干什么?不是舅舅说他们会心有怨怼吗?”
“既然他们都心有怨怼,那何必还要留住这些人性命呢朕本就喜爱出宫玩他们要是因为此事起了不臣之心,就算是朕身边总有护卫怕是也要受一些惊吓。”
小皇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黄面几乎无语。
纪长泽半点都不心虚。
毕竟之前他就铺垫过两次。
一次是江姑娘的丈夫罢官上面。
另一次是将这些官员罢官上面。
反正他就摆出一副“朕自然有自己的逻辑,你不能理解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朕的问题”的模样。
眼见小皇帝说的那叫一个心不虚气不短,甚至言语间还有点怪责自己不去理解他的意思黄面:“……”
他终于意识到了。
自己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怎么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试图理解小皇帝的思维呢。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圣旨已经下了,那些官员已经被抓了他们全都是他的爪牙,如果这次真的保不住他们这些人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其他愿意追随他的朝臣们会怎么想。
哪怕他再怎么竭力解释,也没人相信这不是他的意思。
毕竟你摄政王以前一直都是权倾朝野朝堂上每次有个什么政策那都是要你点头来答应更别说是这种圣旨了。
而小皇帝呢?
出了名的只会玩乐别的什么都不管,向来都是不靠谱但他的不靠谱那都是对着他喜欢玩闹的东西朝政方面不都是听从摄政王的吗?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你还说不是你,我们一眼就看出来就是你!
黄面心里快要被冤枉死了。
在他年轻时,那个时候小皇帝还没有出生差点当上皇帝的大皇子年纪也还小,老皇帝也并不算是很老的时候。
他刚刚掌权当时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权利,将还没那么乌烟瘴气的朝堂“清理一番”,没少去冤枉那些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的朝臣。
那时对方被气到脸色发白捂住胸口他还觉得这人可真是不堪大用。
如今轮到了自己被冤屈,才知道若是真被冤枉了,胸口的确是会一阵一阵疼。
疼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但就算是身体条件都变成这样了,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也只能努力的向皇帝解释自己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就算是赋税之事是他们亲人所做,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忠心耿耿为陛下,陛下何必还要再追着不放。”
纪长泽等的就是他这句。
他特别无辜特别疑惑的问
“可是不是舅舅上次说赋税之事兹事体大,所有干涉此事的官员都要满门抄斩吗?”
黄面噎住。
这个小皇帝倒是记得很清楚了。
他只能再去给自己找借口:“那说的是主谋罢了,其他的从犯倒是不必如此严苛,旁的不说,这么多官员被罢官被砍头,朝堂空出来一大块,到时许多公务都无法做了。”
纪长泽才不管呢。
说的好像是那些贪官留在位置上,就能好好的做公务一样。
就黄面这个领头人两眼只盯着权利跟享受的人,谁相信追随他的官能好好做事。
“朕还需要依仗他们吗?”
纪长泽一甩袖子,抓住了黄面的手,一脸的“放心干吧朕相信你”。
“朕有舅舅,朝堂之事,没他们还有舅舅,朕相信舅舅会处理好的。”
黄面:“???”
“可臣到底只是一个人……”
“舅舅一个人可比他们这么多人加在一起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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