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2-1)

“我的一切……”

佐助不屑地撇了撇嘴。

黑影忍者将他的反应通过意念的联系，回传给奈良陆人。

“跟我想的不差，这种反应。”

奈良陆人点了点头，在家中给黑影忍者隔空下达命令。

佐助面前的卷轴，旧的文字淡去，新的文字出现。

——“我带来的，是恶魔的力量。”

——“恶魔，自然是贪婪的、狡诈的，要汲取榨干交易者的一切。”

——“所以这份力量，付出巨额代价是很正常的事情。”

佐助轻蔑一笑。

“姑且不论你口中‘力量’的真假，我就问你，我凭什么接受这个来源不明、鬼鬼祟祟的交易？”

他说着，脑海中念头飞转。

对于这个卷轴的异变，佐助心中极为警惕。

同时也感到非常惊讶。

有谁，瞒过了屋子结界的限制，瞒过了感知，在他屋子里的卷轴留下手段。

而且看样子是一种实时通讯的未知忍术。

这一切都让佐助感到忌惮。

——“你现在是孤身一人吧。”

卷轴，莫名地浮现出这样的话语。

奈良陆人对于佐助的警惕和抵触，不以为意，反而操控黑影忍者转而书写其他的内容。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你什么都没有，就好像一个鬼魂，孤零零飘荡在人世间，什么都没有拥有吧。”

卷轴浮现出话语。

看似疑问的话语，却明显地透露出肯定的语气。

仿佛在奚落与嘲笑。

“混蛋！”

佐助眼角抽搐，怒气直冲脑门，整张脸都涨红。

“你是在挑衅我吗？”

——“不，请不要误会，恰恰相反。”

——“我是想说，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有能再担心失去什么？”

卷轴浮现出新的话语。

蓦地，好像一盆冷水当头落下。

佐助神情一怔，心中高涨地怒火莫名一空，整个人忽然沉默了下来。

胸腔中，一种无法理解的强烈渴求。

在他的内心中无声地咆哮。

“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佐助攥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

——“佐助君，你已经一无所有了。”

——“曾经拥有的美好，都在五年前的晚化作泡影。”

——“宇智波佐助早就在那个晚同他的族人死去了，现在活在这个世界的，是被复仇的火焰驱使着的躯壳。”

——“不是吗？”

卷轴新浮现的话语，宛如一记记重锤，直击心灵。

佐助身体一颤，面色变得惨白。

他整个人颤抖着，五年前的记忆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心口处有滚烫炙热的东西流出。

复仇的怒火汹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就是这样啊。”

奈良陆人脸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念头一动，黑影忍者书写新的文字。

……

——“所以，你不必有任何担心。”

——“恶魔的力量虽然有着代价，但至少力量是真实，至少比虚伪的木叶，要更加真实。”

卷轴之，一行行的文字宛如恶魔的低语。

每一个字符，都充满了异样的诱惑力。

——“你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为什么不接受这份力量？”

——“接受它，向宇智波鼬复仇。”

——“这是你的心愿，不是吗？”

宇智波鼬的名字一出现。

佐助如遭雷击，身体抖若筛糠。

全身的鸡皮疙瘩疯狂地冒出，脑海中一个声音反复地催促着他答应、答应、答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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