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没想到徐子歆说完这句话,爷爷连喝了三杯酒,爷爷犹豫了。
“不能说吗?那就不说好了,咱们说些开心的事。”徐子歆摇了摇爷爷的胳膊说道。
“你是这个世界,和他最亲密的人,我可以和你讲。但是,你要永远藏在心里,不能对别人说,你知道吗?”爷爷严肃地说道。
徐子歆有些奇怪,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爷爷闻声色变,心里不由紧张了起来,狠狠的点了点头。
爷爷沉吟了一会说道:“小飞,他不是人!”
徐子歆听完汗毛都炸了起来,她以为爷爷在开玩笑,却见爷爷一脸的严肃。
“以前李飞问我他是在哪捡的时候,我笑着说,在山洞了捡的,当个笑话一样听听就过去了,有些时候,一些实话,当不认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别人大多都感觉是假的。
一开始我把他抱回来的时候,当时也也没往别的方面想,我以为是我一个大老粗,不懂得照顾孩子,渐渐我发现,不是这样,这孩子居然不食人间烟火。半个月,整整半个月,他别说奶,水都没有喝过。我找郎中,郎中说孩子没病,可眼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瘦,我着急了,我抱起他就去找那个山洞。可是那个山洞,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那,那他是怎么养大的?”徐子歆震惊的磕磕巴巴地说道。
老爷子露出苦笑说道:“灌!灌人奶,羊奶,后来就米汤,再后来就是粥,就因为这,小飞脑袋磕出了一个好大的伤。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之前我甚至喂过他草,果子,可是不行,根本就不行。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啊。当时我就想,也许我就不该把他带出来。草不吃,那我就当人养好了,可是人的食物他也不吃啊。可是我发现,这孩子每当睡觉的时候,被月光照到了以后,我再灌他东西的时候,他吐出的东西变少了,从此他再也没瘦过,但也没有胖了起来。”
徐子歆震惊的看着爷爷:“原来小飞的头的伤是这么来的啊。”
爷爷有些尴尬的说道:“那只是不小心,我也心疼啊。”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眼看着他渐渐的长大,我的心也踏实了。如果我不把他带出来,可能他会活的更好一些。可世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都带都带了,他就是我孙子。他的身世我满藏在心里,从来没敢和任何人说,尽管现在时代进步了,都崇尚科学。可是真要是知道了小飞是这样的一个存在,那就是异端啊,肯定会被抓起来做研究。”
徐子歆平复了一下心里的紧张,又问道:“如果爷爷不带出来他,他可能在山洞就饿死了呢,所以他应该感激你。爷爷那个洞,再也没找到吗?”
爷爷笑着摸了摸徐子歆的头,说道:“也许吧。至于那个山洞,我再找的时候,的确是找不到,可我大概记得位置,我每天都会去看,一开始抱着小飞去,他大了就不爱和我去了,我想就算了,扔家里让他找别人玩,我自己去,这一去就是七年,终于等到洞出现了,一出现就是七天,然后出现浓雾,洞就不见了,很是神奇。”
“那洞平时都不会出现吗?”徐子歆好奇道。
“也不是,当我再次看到洞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洞多久会消失不见,我想带小飞,进去,可又怕,进去以后出不来了怎么办。我纠结了六天,可是小飞死活不去。等到第七天,小飞还不去,我硬是扛着他跟着我到了山洞前。
可是没等进去,洞口就浓雾弥漫,过一会洞就不见了。我气得要揍他,他看我要揍他躲闪了一下。大冬天山有雪路滑,小飞不小心摔倒撞破了头,当血染到之前洞口的岩石的时候,洞又打开了。小飞这时已经晕了过去。我就赶忙抱着他离开了。”爷爷有些遗憾的说道。
“那李飞,再也没进去过了?”徐子歆有些疑问道。
“没有,再也没去过。那时候李飞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变得呆呆的。”爷爷有些心塞地说道,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不过好像是被你治好了。哈哈,哈哈。现在的李飞和小时候差不多。”爷爷开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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