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江河眨了眨眼,不解的问道:“能有什么问题?”
而且她可是听刘夏好说歹说这个世界很安全的,没有什么打打杀杀半路劫道的行当,连她一个弱女子都敢半夜出门晃荡,一个大男人的,就算大半夜出门难不成还能被人打劫了不成?
有人和她说话,王珍珍也变得乐观了不少,此刻正好对着江河调笑道:“你就不怕他是去外面沾花惹草的,然后随便带些女孩子回家?或者就在外面和女孩子乱搞?”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江河刚摆了下手,顿时便觉得不对,想起了什么,小手还停摆在空中。
若是说在外面和女孩子乱搞什么的,她觉得刘夏不太可能,但带女孩子回家什么的,她自己不就是吗?
可细想了一下刘夏怎么做和她什么关系?她和刘夏又没有半毛钱关系!
江河撅了下小嘴,心里却觉得不怎么舒坦,可脸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缓缓道:“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又不归我”
说着说着,看到一旁的王珍珍眼睛缓缓睁大的看着自己,江河也忽然眉头一蹙,才想起来现在自己算是刘夏的女朋友,按理说这样说似乎不太对,可她又没有谈过这些东西,怎么可能知道应该怎么说?
抿了抿嘴,只好弱弱的接着道:“等他回来就知道了,刘夏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话落,王珍珍原本微微睁大的双眼默默变得柔情似水起来,意味深长的点头道:“嗯,刘夏看起来倒像似个正经人,应该不会那样子做。”
嗯哼,虽然看不明白,但她感觉江河就像是在微微发散着酸味的醋坛子,小情侣之间可是很常见的。
至于正经人,江河内心嗤笑了一下,就刘夏那色胚打死都不相信会是个正经人!
远在另一边的酒吧里,周围的位置声音嘈杂,四处有人来来往往走动着,甚至还偶有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瞪着一双大圆眼细细的打量着身边那些穿着暴露、扭着腰肢的舞女。
身后的另一张桌子上,两个发型潦草、长相粗犷的男子,端着已经见底的酒杯摇摇晃晃了好几十分钟,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加酒一样,可两双眼睛却是在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张桌子。
远处的那张桌子上,刘夏小小的抿了口酒后,皱了下眉头,略显无奈的将酒放回到桌子上,看着眼前一副贼头贼脑模样的张文叹了口气道:
“现在什么情况?”
四周忽闪忽闪的舞台灯照耀在张文脸上四四方方的墨镜上,乌黑的墨镜上时而反射着青红的灯光,完完全全的遮住了张文的两双眼睛。
张文看了看刘夏那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微微眯着眼又打量了会儿刘夏。这次的脸上虽然没有带伤,但对酒这东西却是莫名其妙的抗拒着,妥妥的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证实了,刘夏就是有妻管严的属性!
刘夏瞧着前面张文的一对大墨镜死死的怼着自己的脸上照,就算看不见背后的眼珠子,也知道这张文在看自己,死死看着自己就算了,让他觉得目光还越来越古怪。
正要忍不住开口来那么两句国粹的时候,坐在对面的张文嘴唇动了动,吸了口气后才缓缓道:
“上次和你说的,珍珠卖出去了。之前唉,好不容易的鉴定完了,结果找路去卖的时候你知道的,这路不好找,尤其是收货的人。不过还好是我,打听了段时间就找到了愿意收这些东西的。”
路就是黑市的代称,一般黑市里的人为了避嫌都不太会直接叫自己这地黑市,而是用路来代替。路上的人避讳,但他们这些毫无关系的普通人叫什么都无所谓,又没有法律和规定不能直称这么个名字。
所以两人这时候叫黑市还是叫路都没有什么关系,无非是学着道上的人说一句路显得有点逼格。意思大概就是瞧我这么牛逼,黑市找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
张文啥性子他是清楚的,偶尔的嘴欠也就算了,要是装起来了你附和两句他就越是能装,就像那啥,你叫啊,叫的越大声,我越激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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