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在水下,蝙蝠的声波在水下传出来。灵花去。”老雕男说。
“去你姥姥,他们基地就他妈没封闭吗?就那么露天支了个摊在水里?我下去就捞到人了?你们一个个都那么仗义,活怎么都丢给老娘干!”灵花喝了点酒情绪十分亢奋,一时忍不住叫骂回来,身上的白衣褪去瞬间现出蛇形。
一条胳膊粗细的白花网纹蟒蛇从血红的沙发椅上滑落下来。
旁边的闫先生一时被白花蛇弄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老雕男突然往后一跃,站定大喊道:
“快抓蛇啊!有蛇进来啦!蟒蛇啊!!!”
经他一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这条肥大的蟒蛇,众人带着扫把棍子就过来围追堵截,被他们抓到无非煎烤烹炸。
灵花被众人一追酒醒了一半,在桌子底下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一样四处闪躲,一边“嘶嘶嘶”骂着老雕男一边躲避众人的追击,终于在一处角落看到落地窗上开了一扇窗,抬起头划过窗户,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死鸟你给我等着!”灵花骂完回头深潜进水里。
。。。
“妈!妈!”张明明从马戏团大棚里回家顿感饿的难受,在家里翻箱倒柜没找到一点现成的食物,看样子马戏团的演员们把自己的余粮消耗的不少。
马戏团在自己家入伙以来张明明母亲在张家各兄弟家里筹集来了不少加工过的精粮,大多制成足以一天消耗的馒头花卷之类,眼下张明明刚好在晚饭时间回来,馒头花卷被吃了干净,一点能填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小猫崽子跃上窗框,看着张明明抱着一盒饼干失魂落魄的吃着。
“诶,你不同意不就行了,至于这么担心吗?”小猫崽子问道。
张明明吃着饼干不说话。
“饼干给我一块呗。”
张明明把手里的饼干当子弹恶狠狠的射过来。小猫崽子纵身一跃稳稳咬住饼干。
“你知道吗?对别人说的话不在意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担心,除非他说对了。”猫崽子边吃饼干边说。
张明明叹口气,回想自己已经过去的九年,记事的不过四五年,有一两年时间自己对军旅生活特别向往,后来逐渐又对自己大伯做生意的风光生活感兴趣,再后来对电视上那些少儿节目的主持人很羡慕,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主持自己的节目,直到被送进学校后生活开始变得百无聊赖起来,之前那些特喜欢的东西好像都变成浮在水面上的油花,因为知道虚无所以连伸手摸一下的兴趣都没有。
日常除了纠结一群小伙伴四处作乱之外,真正想做的事好像变少了很多,即便是兴致勃勃的抓兔子逮野鸡也不过是为了弥补当时的空虚。
狮子跟小猫崽子好像都说对了,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让我向往。
“静默会,是做什么的?”张明明问。
“我不是很清楚,我从记事以来就很师姐在一起,偶尔听说起桃乐丝的公会什么的都觉得遥不可及,但是静默会我好像有听师姐说过一次,他们是公会之外的兽们为了摆脱公会控制,成立的组织,由凶神组成,至于要你们做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无非打打杀杀。听说能让你学会飞。”小猫崽子说。
“我是凶神吗?”张明明问。
小猫崽子无奈的扬起自己只有一半的尾巴。
“你尾巴都被我砍了还天天跟着我干嘛!”张明明后知后觉道。
“我没地方去啊,你这里吃喝总比马戏团要好吧!何况你砍了我尾巴,管我几顿饭不应该?”小猫崽子道。
“我要回去看看。”张明明丢开饼干盒,拿上私藏的火药起身下楼。
“我就知道!你就是个天生的凶神。”小猫崽子跟上说,“加入静默会要带上同族的血,你要带谁的血?”
“你别管。”张明明一路小跑去到何家大门口,把老何家小孙子叫出来,鬼鬼祟祟道:“你上回去我家报告我去河里摸鱼的事我是不是没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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