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醒醒,梦见啥了睡觉都不安稳。”
张明明在睡梦中惊出一身冷汗,梦中河堤上那个手持灭火器的男人开车走开,梦中的张明明和朋友正在小心翼翼的过去查看死于他手的一男一女温热的尸体。
睁开眼小猫崽子正趴在张明明胸口上一脸鄙夷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张明明,旁白的狮子和白花蛇也被那声梦中的尖叫惊了一下。
张明明在村长那里骗来了火铳,回家找自己私藏的火药时发现自己的房间被征用作临时的作战指挥部,狮子小猫崽子和白花蛇正在跟昨晚救下来的花豹闫先生讨论关于营救大蝙蝠长生师姐的事情,张明明撞破了会议现场只能被暂时收编进去,听着无聊的救援计划竟然睡了过去,梦中撞见河堤上的那一幕惨案,把自己惊出来一身冷汗。
“梦见有个男的在我家河堤上,开车撞人还杀了一男一女。那男的长的比你们团长还壮实。”张明明对狮子说。
狮子白花蛇和闫先生计划根据老雕提供的方向去救助大蝙蝠,突然被一旁睡觉的张明明打断话题,狮子和白花蛇似乎对张明明的梦非常感兴趣。
“凶梦。”白花蛇冷笑道。
狮子对看着张明明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什么是凶梦?”一旁的闫先生问道。
。。。
“桃乐丝在最初接管梦境的时候,为凶神做了标记,会做梦梦到惨案的人都是凶神一族,梦境中进入凶案的深入程度表示这个人凶神血统的纯正度。他只是梦到旁观凶杀案,也许只是远亲中哪位是个凶神罢了。”狮子解释道。
“小兔崽子果然不是一般人,狮子收了他吧。”一旁的白花蛇道。
“你们怎么也不讲道理了,随随便便杀人就跟桃乐丝有什么区别?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孩就算想曝光我们也没人会相信他吧。”小猫崽子一向看白花蟒蛇不太顺眼,听见白花蛇建议狮子处理掉张明明忍不住出来呵斥。
白花蟒蛇从栖身的横梁上滑下来,像一条融化的奶油冰激凌,落地变成白衣女,灵花,瘦脸上的表情一脸戏谑,调侃小猫崽子道:“哟,你的半截尾巴是我砍的吗?我记得你是个野猫,说话怎么比家里养的狗还向着人?你觉得你奶奶我说的收了他是什么意思?吃了吗?”
“凶神是啥?”被众讨论的张明明忍不住问道。
狮子突然一愣,灵花也被张明明的问题惊到,闫先生和小猫崽子似乎跟张明明一样对凶神十分好奇,大家都在等着似乎正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狮子解答。
狮子一脸严肃,终于开口道:“凶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激动个屁啊!”张明明笑骂,话音刚落,他就明确感受到对狮子不敬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不管是会说话的狮子,会让人骑乘的狮子还是不会说人话的狮子,狮子就是狮子,对兽王不敬就像刚刚凝固的黄油对一把烧红的菜刀不敬一样。
狮子面无表情平静的看着张明明,灵花和小猫崽子都被狮子无声的威胁吓得蜷起身子,闫先生则丢掉了老绅士的尊严,蹲在地上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嘴里哼哼唧唧说着什么。
“天地和海洋变成同一种颜色时,凶神降临。”狮子呢喃道,“对于凶神我们只知道这个传说,但是对他的敬畏刻在我们的脑海里。大部分人的梦里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惨案,所以也许大部分人都跟凶神有点血缘关系。”
狮子的声音还是平静冷淡,但是语气中带着可控的安宁成分让几个人暂时忘掉了恐惧,白蛇灵花和闫先生告别狮子,一起去救助长生师姐。
小猫崽子带着刚刚被灌输一顿凶神理论的张明明随着狮子回马戏团,狮子说有东西想给张明明看看。
狮子和张明明穿过河堤边上的树林从马戏团篷布后边溜进去,狮子带路进到一个比别的大棚干净很多的大棚里,大棚中央空出来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圆桌,地上铺着一整张虎皮,两个看似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坐在虎皮上,圆桌旁坐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似都跟张明明年纪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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