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女儿芷荷十八岁的时候,那个男人找到了我,是为了虹忆。他们之间是说的是方言,我不懂,但看得出虹忆很气愤,情绪也很激动。完全不像以往那种雍容安定。”
“虹忆的过去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想问,而是她不想说。有一次我问过她,而正是我们问她的那一次,也是我们之间从结婚到分开,第一次吵的那么厉害。从那以后我就没再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家人,但我相信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看我的目光,是那种凶狠冷厉,好像要择人而食一样。好像我是杀了他的父亲,抢了他的老婆一样。”
莫小川听了心中嘿嘿一乐,说不定你还真的是抢了人家的老婆呢。
“最后,虹忆还是走了,没有任何告别,只是留下一张纸条,说是不让找她。可我又如何能不找她。但找了许久,人好像是世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杳无音讯。”
“时隔半年不久,我女儿却患上了一种怪病,到处求医问药,却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甚至连病因也看不出来。慢慢的我们对她的病也不再报有什么希望了。就这样我女儿凌菲一直把自己裹成木乃伊。如今都已经三年时间了。”
“本来以为有郑氏集团,就算芷荷以后不能参加工作,也足够她挥霍终生了。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郑氏集团如今却而临着破产的危险。想必你也应该看到了,就是郑氏生物科技订单量越来越少。说不定什么时候,郑氏生物科技就一份订单也接不到了。”郑立文摇头苦笑。
“接下来就是郑氏集团的其他产业了。有人是亡我之心不死啊。而,可惜,他们逼不死我郑立文。虽然我会死,但绝对不是他们逼死的。这也是老天爷帮我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报复吧。呵呵”郑立文呵呵轻笑道。
“我是第一次见一个明知道自己要死的人,还能笑的那么开心的。”莫小川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看着郑立文说道。
“你小子,能看出我要死了。”郑立文一脸鄙夷地看着莫小川说道。“你可别告诉我,你的医生没告诉你,你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活头吧。如果这样的话,我可告诉你,你那医生也是个二把刀,你还是尽快换医生吧。”莫小川冲郑立文说道,说完还不忘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呃,你是怎么知道的?”郑立文呆愣了一下。
“我说我看出来的,你信吗?”莫小川摸着鼻子看着郑立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没想到你小子倒有点小聪明,从我的话中就能猜出这么多信息。要是以前,我倒还可以招呼一下,重点培养你一下。可惜了,这个节骨眼。白瞎了你这个人才。不过,小子,你不要灰心,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郑立文站起身来拍了拍莫小川的肩膀。
两个人算不得相识,但却在这一个说一个听的短短时间里,却好像相交莫逆一般,竟然那般的随意自然,没有长幼,没有尊卑。
“其实,你要知道,你不想死就不会死。”莫小川看着郑立文认真地说道。
“切,你小子就别安慰我了,我又不是阎王爷,生死哪能由得了我。”郑立文听了,知道莫小川在安慰他,没有溜须拍马,只是平实的一句话,郑立文心中还是有些感动。
“呵呵”莫小川摸了摸鼻子,有些话还真不好明说。
“爸,我就知道你又跑这里来了。天那么热,你还老往这里跑什么?”这时,宛如黄鹂翠鸣,声音空灵,如同天籁之音。
“哦,芷荷来了。这人老了,总是爱想起一些以前的事,这郑氏生物科技是我最先打拼下来的地方,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意义。说不定这以后就是我们最后坚持的阵地喽。”郑立文有点自嘲。
“爸,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老了呢?你还正值壮年呢。可不许再说这些话了。女儿还要养您终老呢?对了,这位是?”郑芷荷上前挽住郑立文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好好好,爸不说了,不说了。”郑立文爱怜地抚摸着郑芷荷的头连声说道。“对了,聊了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你这小子叫什么呢?怎么,不准备自我介绍一下?”
“是你?”莫小川对着郑芷荷凝视片刻,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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