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瑟曦的失望 (2-1)

“是因为父亲吗？”艾莉亚想到了一个解释。

崔斯特温柔的摇摇头答道“不是艾德公爵，是整个史塔克家族！”

“为什么？”艾莉亚显得很不服气。

“因为史塔克从来就没有称王的心，越是强大的家族，无论在什么时期，如果领导者不是一个颇具野心的人物，那么他的一生不是碌碌无为，便是凄惨落幕，没有唯一”。

“不会的，不会的.....”艾莉亚难以接受哥哥的评价，但她并非麻木的否定，多日里的相处，也让艾莉亚学会了思考。

正如哥哥所言，史塔克家族几乎每一任家主都是爱国无私的成名，为国家付出了几乎一切，可最后的下场往往不容直视。

祖父如此，爷爷如此，父亲也是如此，哥哥罗柏那里艾莉亚不敢多想，但从小的了解，她明白罗柏最多只会统一北境，而不会染指铁王座。

多年以后，国王相招，碍于名声是否也会如父亲一般，一去不复返。

艾莉亚不敢想象，也不敢过多揣测。

但她明白，哥哥说的没有一点容她反驳的余地。

两人就这么相望远方，无声的等待着。

看着司令这般淡定的模样，起初忐忑不安的新兵们也逐渐冷静下来。

他们都听说过崔斯特的故事，特别是接手守备司令以来，对待平民的态度，与历届相比，都是最好的那位。

即使是国王的影响力，也没有崔斯特的高。

作为国王，是乔佛里倍感骄傲的事情。

一直以来，国泰民安的君临环境让他有些飘飘然，一度让乔佛里以为，是自己的英明造就了现在的君临。

可他经过大众面前之时，众人争相追捧的对象竟然不是“英明神武”的乔佛里大帝，而是有着“食人恶魔”之称的崔斯特。

心中的妒意瞬间爆发。

不过，他还没傻到当面拆穿臣子的真实面貌。

铁卫成为他很好的传播工具，乔佛里一边抚慰着精神紧张的臣民，一边打探着崔斯特在众人心里的印象。

起初是成功的，一度激起了民愤。

可转眼到来的巴掌，让乔佛里强有些愣神，强忍着愤怒，绷紧了神经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想拱手将君临送给史坦尼斯吗？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兰尼斯特的种！”瑟曦失望的呵斥着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乔佛里完全不领情，而且还被母亲那句“兰尼斯特的种”惹恼了，咆哮道“我身体流淌的是拜拉席恩的血脉，我是七国的王，我不属于兰尼斯特，你不能命令七国的乔佛里大帝”

说着就要铁卫将其拿下。

瑟曦的眼神从震惊到绝望，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最疼爱的儿子会选择背叛她。

神情一转，瑟曦不再留情，冷漠的道“将乔佛里带回房间！”

“是的，太后！”铁卫们没有任何犹豫的执行了瑟曦的命令，他们很清楚，“乔佛里大帝”的权利来源于哪里。

似乎自从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之后，众铁卫似乎都在一时间纷纷忘记了他们护卫国王的职责和荣誉，简单而狡猾的效忠“当权”者，成为了他们获得“荣耀”的唯一方式。

“放开我，该死的臭虫，你们想当弑君者吗？”

乔佛里胡乱言语着，试图为此维护自己的尊严。

铁卫们临时一顿，看向瑟曦。

瑟曦没有动手，只是挥挥手，在她的眼中，儿子乔佛里已经失去了她生气的资格。

正如她父亲泰温所说的那样，当国王的人选很多，并不一定需要迁就某个人。

乔佛里无能的狂怒着，可他不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跌落谷地。

失去兰尼斯特的支持，拜拉席恩的幌子遮不住他那虚无缥缈的光辉。

离开皇宫的瑟曦，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似乎摆脱了一个许久的包袱。

君临的地牢中。

此刻灯火辉煌，不复往日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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