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志强不解地看了看我:“你有能p他阴招的法宝?”我也思考道:“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我知道他是错误地低估了别人。你想想:他私开小灶,私藏现金,甚至还有其他的违规行为,这些都是监狱打击的重点,也是他的死穴。”魏志强马上精神一振:“是啊,只要能抓住他这些小辫,就会摧掉他多年来经营的小圈子,还能把迫使从教育科消失。这倒是一步妙棋。”我还是有所顾忌:“魏大哥,你知道吗,无论是看守所还是监狱,都恨那些胡乱点炮举报的犯人。因为有人到处点炮就会给犯人之间造成慌乱,使人人岌岌可危,心理上有着朝不保夕危在旦夕的过度恐慌。”
魏志强也很为难:“是呀,那样真的好像我们和他一样出招龌龊。可是他先用的这些见不得人的歪招。先点了你的炮。”我也十分困惑:“是啊,他真有赶尽杀绝的态势,不过两次都没得逞。”魏志强分析道:“下一次肯定他下手更狠,所以你要提前着手。只要我们勉强有招架之功就不用那些烂招了,万一不行就得有个鱼死破的垂死挣扎的自保的计策。”“好吧,我以后先操心他开小灶的供货渠道,然后再看看谁在为他通风报信,然后再了解一下他的锅碗瓢盆,以及他米面油盐肉藏身之处。如果有一天他真像鳄鱼一样一口要把我吞掉的时候,我也要用我的骨头顶掉他的两颗牙齿!”“好,就这么办!”我和魏志强最终也想不下万全之策,就这么反复的琢磨着。
晚上收了风,我因为白天讲课的紧张和晚上的那弄弄浓浓的铁观音激活了很多的脑细胞,所以全无睡意,但无论如何心里还是特别高兴,表面上没费吹灰之力就第二次挫败了郑维文精心设计阴险圈套。倒是那个扈驰唉声叹气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知道他太想这次抢一点风头,来满足他哪怕仅有一次能够超越别人的虚荣心。但是没有这次机会了。还有就是那个郑维文,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但他花费了好久的一次阴险的进攻又化作了乌有,所以他的那个床总是“咯吱,咯吱”乱响。
到了第二天,所有的犯人又开始了一天几乎每天一样的重复动作。早上,在教学楼等到大概九点,我想教育科的领导都已经来了。我拿上那个写好的新闻稿下得楼来。到了两个科长对坐的那个办公室门口:“报告!”“进来!”我听着有了干部的应声,便推门进去。赵科长不在,就是那个大个子王副科长坐在他靠西的桌在边上品着茶,抽着烟,见是我,脸上写满笑意:“哈哈,是林峰啊,没想到你小子真还有两把刷子。”说的时候,脸上有几分和善:“林峰啊,我可不是夸你,真的是两把刷子,一是讲课讲的好,一个是文章写的好。这些我们都认同了。”说的时候又一脸正色:“但不能骄傲吆,继续努力,再鼓干劲!”说的时候,又大大吸了一口烟。这才问:“来干嘛?手里拿的什么?不是也举报别人吧?”我笑了笑:“哪能呢,再说我也没发现教员之中有啥违规行为。我写了个新闻稿,请领导审查一下,我想投寄到省监狱报社。”说的时候,我双手把稿件递给了王副科长。王科长拿着稿子从头至尾认真看了一遍。十分悦色地说:“写的不赖,以后争取多挖掘一些新闻热点,把我们监狱文明管教的做法,犯人积极改造的行为多报道报道。你只要用心去观察,身边的好新闻多着呢。”说的时候,他把教育科的公章在我稿件的第一页的右上角上盖了下去。然后递给我。我还是两手接过稿件,一个立正:“谢谢王科长指教,我一定用我的文章为监管政令鸣锣开道,为犯人改造呐喊鼓劲。”
王科长看上去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笑着说:“好了,去吧!”
我拿上稿件上楼,整整齐齐叠好这等着家人来接见后投寄了、到现在已经用了三篇稿子,如果现在写的两篇再能在省报上“曝光”,按照监狱关于评选“优秀报道员”的几项规定要求,我就已经达到了最低的入选条件。
想到这,我心里美滋滋的。
可这次家里回来人吗?我焦急甚至焦躁不安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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