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要过年了,人常说热恋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沈兰兰每日虽然都在幸福中度过,但因为太想这个男人,有过的十分煎熬。她每天想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痴痴的看、慢慢的抚、轻轻的吻,处在极度的相思之中。春节的鞭炮更让她焦躁,她慢慢地消耗着已逝将不会回来地时间,她就是好多晚上做梦都听着电话铃响,猛地几乎是飞下床去抓起电话,但电话那头并没有任何令她向往的声音,她只好唉声叹气地放下电话,又长吁短叹的回到床上,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相思病”。好不容易到了正月十五,这是这个男人说好要和她吃团圆饭的日子。早上,沈兰兰早早起来,又全部穿戴上了生日时的那身衣服,因为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她和这个男人身心连为一体,虽然沈兰兰不像少男少女谈恋爱时,把女人的初次给你那个想拥有一生的男人,但她也是在离婚后,守了这么多年的操守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淋漓尽致的给了这个将来要属于她的男人。身上的这身衣服就是见证。她穿戴好衣服,走到镜子前,又在生日之后,第二次拿起了化妆盒小心地把那绒绒的眉描成了两片柳叶,把圆圆的眼睛描成了两泓湖水,把玲珑的小嘴描成了水里倒挂的弯月,两个白皙红润的脸描成了水里漂浮的两只乳白色的小船,胸部上的山丘越发高昂向上,一切只为这个男人。
一切收拾停当,或许她觉得时间漫长,或许她忘记了时间,她甚至忘了儿子贝儿还没吃饭。从早上太阳从东边露出半张红彤彤的脸,到太阳开始向西边滑落,她坐在那张桌子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焚焚地等着电话铃声,也焦急地等待着那个有心人给他定的敲门暗语。时间就像静止,一切显得那么安静,安静的沈兰兰都能听见她急切的心跳。
“滴铃铃滴铃铃”电话铃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响起!沈兰兰极速拿起电话:“哥,我可把你盼来了!”说话的时候,沈兰兰还是情绪异常激动。不过这次她注意到了语言,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开口闭口都是“死鬼,死鬼”的叫,再说是正月,一般农村过年有些讲究,进了腊月后,在农村为了给来年求个吉利,在语言上通常乱说的:“死鬼,挨刀子、挨枪子、撞死你”等的不吉利的话,都不能在腊月和正月里胡说,沈兰兰懂得这一点,再说现在这个男人已成为真正成为他的男人,她也要祝福这个男人,以后那些话是要改掉的。
“妈,我,我是贝儿。”电话那边传出了孩子的声音:“妈,我晚上陪姥姥、姥爷就不回去了。我要听姥姥给我讲好多神仙、妖怪的故事里。”孩子说的时候“咯咯”大笑:“妈,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哥,咯咯”孩子听见她在电话里叫哥,沈兰兰觉得脸又开始发热:“羞死了,孩子知道了,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也不害臊!”沈兰兰正在自我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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