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明知不敌,无奈只得摆了个掐诀念咒的造型,施展了个替身术,自己先行逃窜。好在左慈心事重重,又专心施法,并未察觉。只见到师弟也在掐诀念咒,当下不敢托大,更加专心的施法起来……待施法完毕,张角早已经借着风遁逃出了十几里地。张角还没有停下喘口气,忽然感觉大地震动,向刚才的山头看去,只见地火苗一窜十余丈,天奔雷宛如蛟龙,猛击而下。张角几乎吓的屁滚尿流,我了个乖乖的,这要不是跑的快,我凭啥扛住这个法术啊?这尼玛擦到一点边我都要嗝屁个三四回了……不行,师兄此刻已经入了魔道,将来必是大患……我又该如何是好?师父啊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啊?
张角慌忙逃回陈留,心中没了主意,师兄如此修为,十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张道陵虽然奇术百出,但论修为的话也不是左慈的对手啊。这可如何是好呢?正胡思乱想间,有个弟子进来禀告:“禀教主,门外有个叫张邈的,说是您的朋友,想要求见……”
张角心烦意乱的道:“不见……”
那个弟子拱手道:“是!我这就去回了他……”
弟子还未走出门去,张角忽然想到,这帮子儒生最会搬弄是非,何不请教他,看有什么法子先安抚住我师兄?
张角赶忙又叫住那名弟子道:“等等,让张邈进来吧……”
那名弟子拱手道:“是……”
这张角寻思着,这帮读书人一肚子坏心眼,今天这事儿跟师兄讲道理是讲不通了,自己苦思良久,没有找到好的对策,且看看这个张邈,这帮子读书人有什么高明的办法没有。张角想着求助于张邈,却不知张邈也是来求助他的。原来,这几年,朝廷的党锢之祸愈演愈烈,先前还只是洛阳城内的朝廷大员和重臣受到牵连,这几年那帮子阉贼和外戚看这些朝臣好欺负,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就连地方大员和世家子弟也时常有被牵连入狱的人。本来自己逃出洛阳城,在外面避避风头也还算有条活路,现在真的是连一条活路也不给人留下了。这次来拜访张角,正是想看看坐拥江湖势力的张角能否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帮助自己。
二人虽是各怀鬼胎,但都有求于对方,宾主见面倒是其乐融融,仿佛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一般。张邈离老远见到了张角,赶紧小跑几步,远远的就躬身作揖道:“张教主别来无恙,可是想煞老弟了……”
张角也慌忙从屋内迎接出来道:“唉,哥哥莫要客气。一别经年,久未拜访,弟弟心中可是一直惦念着哥哥的……”
二人又是一番礼让,这才走入屋内,分宾主落座。坐下后,张邈倒是东拉西扯的诉说着分别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张角却是个急性子,聊不了几句没见个正事,终于忍不住说道:“对了,兄台可曾记得当日和我同行的另一位道友?”
张邈道:“啊,我记得。是那个叫张陵的吧?我听闻他现在在蜀中一带传教,法力高强,万民敬仰,也是个了不起的高人啊。”
张角道:“不错,我张陵哥哥确是非同凡响,但他并非我同门师兄。其实我还有个正牌的师兄,修为远高于我和张陵,可以说穷天地之造化,通鬼神之机变。当世之间除了我师父,论修为恐怕没有能高于他的了……”
张邈道:“哦?世间竟然还有这等奇人?他在哪里?不知可否引荐我认识一二……”
张角苦着脸道:“我那师兄入山修行十年,如今归来却与我产生了些许误会。我今日正要向你讨教,我那师兄现在非要取我性命不可,我当如何应对?”
张邈道:“既是误会,约他说开了便是,你们终究是同门师兄,他也不见得会手足相残吧……”
张角道:“兄台有所不知,我那师兄当初曾在渭水边除去了一条恶蛟,但是他却被恶蛟的魔性所扰,怕是今日已经身陷魔道。我曾与他说合过,无奈他全然不听,我也无可奈何……”言罢,张角详细说了当初如何除恶蛟,自己和左慈相遇之后的情形。
张邈听到此处,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看来党锢之祸终究是要落到张角身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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