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要死了。”白航又撕了一块披萨。
“你欺负我!”
“别胡说,这一路开销都是我出的,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
未来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但她又不是不还钱。
“我会还你钱的!”未来又强调了一遍:“你可以百度查查石川财团,我家很有钱的!我爹只是断了我的零花钱而已,过不了几天我就又有钱了。”
“你爹说没说断多久?”白航问。
“这倒是没说。”
“黑帮大佬铁了心送自己女儿出来历练,我估摸着你这零花钱是悬了,弄不好大学四年都没有了。”
“喂!你别咒我啊!”未来起的鼓起腮帮子:“我爸爸要是不给我钱那我就没钱还你了,你应该和我一块儿祈祷下个月我的零花钱会到账。”
白航面无表情的陈述了一件事实:“我来学校那天是31号,今天是我来学校的第三天,所以今天已经八月二号了,石川同学,请问你的零花钱呢?”
未来恍然大悟。
对啊,今天已经八月了,等过了12点甚至都四号了,她的零花钱呢?
未来连忙给爹地发了条短信:“亲爱的爸爸,八月份是不是可以给我零花钱了?芝加哥的东西特别贵,我身上已经没钱了,你忍心看自己的女儿饿死吗?”
芝加哥和日本的时间不同步,也不知道现在是那边的几点。
未来在床上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复,白航吃完披萨后就进了卫生间,也没在管钱的事。
...
同一时间,酒店楼下。
一辆黑色的雪佛兰SUV中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我们要跟上去吗?”亚洲面孔的男性用中文说。
“还不清楚对方有什么人,我们的任务只是跟踪,他身后不止一条大鱼。”身材高大,坐在副驾驶中脑袋险些碰到车顶的男人说。
“他出来了!”坐在后座上的女性说。
三人看到有两名保安将一个穿着墨绿色羽绒服的男人从酒店里架出来,直接丢在马路上,其中一名保安还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那名男子趴在马路牙子上呕吐,止不住的咳嗽。
车内的三人面色同时一变。
“这是谈崩了?被交货方赶出来了?”
“不知道啊,学长,盯梢你是内行,我们都是业余的,现在我们该干嘛?”
芬格尔挠了挠头:“看样子应该是谈崩了,不如我们直接杀上顶楼,把那几个人绑了,省的他们跑路。”
“可你刚才不是说他身后还有别的大鱼吗?”
芬格尔拉开车门,一记手刀劈在男人的后颈上,转身对驾驶座上的叶胜说:“鱼饵留着还能用,现在该收网了,能爪几条算几条。”
叶胜叹气,只能跟着他下车。
他现在依旧是临时专员,属于打白工的,刚才下车的那个人是他学长,芬格尔,比他大一届,无官无职,留级生一个。
然而他们两个都不是这次案子的负责人,车后座上的那个女人才是,她叫矢吹樱,从日本来的,被酒店保安扔出来的男人叫阿刀田佑,是个瘾君子,同时也是个刀手。
刀手是毒贩里的行话,意思就是‘放货的’。小佬们不出面,让刀手帮忙放货,卖了钱后再转交给幕后的大佬。在日本,一个普通的街头小大佬手下通常都养着五六个的‘刀手’。
阿刀田佑就是个刀手,不过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是个混血种,凡是和混血种扯上关系的案件就需要执行部出面了。
矢吹樱的身份算是特别专员,叶胜和芬格尔从旁辅助,总部和极东支部的关系素来不怎样,要不然也不会只派了一个临时专员和一个留级生。
叶胜和芬格尔以为自己是来打下手的,但谁知道矢吹樱是个冷艳女忍者,不喜交谈,他们两个悲催的沦落成司机,一个开车,另一个座副驾,一路上只能自嗨的讨论案情,半句话都没听矢吹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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