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去国都

转生多世的亡亦早已摸清了官府之人的勾当。最不原意与这般人有所关联。昨日朱发的话，正好给他有所提示。以他现在的武功水平在这边疆小城，还能作威作福。若是去了大梁腹地，也不知自身的几斤功夫，能让人够瞧几眼？

土防城终究是小地方，人员流通较少，消息闭塞。搞得这些年，亡亦对这个世界的武道水平一直摸不清楚。这是哪儿？朝廷叫什么名字？疆域有多广？一直未有明确信息。只能从几个乞丐的言语交转间，听闻些许。

国号梁，有一百多年了。皇帝姓高，跟自己脑子里的封建王朝没一个对号的，是个架空世界。

倒是从乞丐们的言语间听见有少林、武当这两个门派，山门还都不小。便心里有了谱，有这两个耳熟能详的武侠门派，看来这里不是啥修仙世界，仍是常规的武侠江湖。

亡亦顿时心里有个主意，想去这两个门派看看。想看看他们的武功，是否与自己曾所学相同。若是武学不同，就是玄学因果，武当、少林的气运旺盛，哪个世界都拦不住。若是相同，便是有人和他一样，有多次穿越，留置秘籍于此地。

“亡亦，你二愣子，你又瞎想什么呢？都午时了，赶紧拿你的碗、棍，开整呀。”门口有几个乞丐嚷喝着。

“不用管我了，我今日便要走了。”亡亦功有小成，仇又报成，不想再在此地久呆了。

“那好，你的地，今儿就让给别人了。”对于乞丐们来说，少个人少分口粮，是好事儿。

说着亡亦便起身离开，兜兜转转间到达了城门口，就看见朱发穿着肥大的城卫服，搬着凳子坐在城门口，看着来往行人。

远远看见亡亦，便前问道。“亡亦，你是怎么知道？城卫和捕快们都死光了的。我刚到衙门口，话还没说，他们就给我扔套城卫衣裳”。

“猜的。”

“你脑子可真好使。那我问下，平常这些城卫拦在城门口，见人就搜刮，有时心情不好啊，见着人就给人安罪名抽打一番。兴致来了，当众就折辱妇女。害杀了不少人。城内外的百姓早已积恨已久，却只是忍着。他们的人数明明是城卫的百倍之多。为什么却不肯奋起反抗？”

“因为他们身的这一身官皮，后面代表的是官府。他们畏惧的不是城卫的个人武艺，而是这个王朝的威压。好好想，以后这身官皮也会给你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还未等朱发有所回应，亡亦便转身不见，悠然离去。

先到了如音寺内。找到当时抬着老杆子的木板。脚尖轻碰，木板便倒转换面，翻面有一长棍状的包裹。亡亦指尖滑动，包裹便从头到尾化成两半。日照之下露出冷冽刀光，正是那口鬼头大刀。

这鬼头刀的样式实不为亡亦所喜，然江湖凶险，以双手应敌总归是不智。有一个称手的家伙什儿是必须的，只能先凑合用着，待以后有时机，看能否寻得更合乎心意的兵刃了。

亡亦脚尖以巧劲轻点刀柄，刀弹起。伸手一抓握持刀柄，顺手画了个刀花，引起刀风刮向佛堂外。刀风刮至门口的弥勒佛像，无声未见有异。

收拾了番后，亡亦抖身离开。两脚点起借运风势施以轻功，他竟要前往大梁国都方向，不知为何所求。

黄昏时刻。一群身穿绣衣、持斧钺的骑兵奔向土方城。

陆知县根本想不到这事儿竟然惊动了绣衣使。三十年前，国库因常年征战早已耗尽财物，为此先帝任命其侍卫心腹为绣衣直指，命他监督权贵豪族，禁止贵族过于奢靡享受。当年贵戚近臣子弟均奢侈无度，绣衣直指都一一弹劾。奏先帝，没收其车马、抓人充入戌卫军。那些权贵的家人害怕纷纷拜见先帝，愿交钱赎罪。当时的绣衣使们不把任何权贵放在眼里，直至太子位登基后，改批了绣衣使的职责。令其主要奉命讨奸、治狱、监察地方。总之权能变小了，管的地方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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