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大厅内,里德看着面前的杜姆。
“他真的那么特殊吗?”他开口问道。
杜姆金属面具下的眼神流露出漠然和不屑。
里德很清楚,在被狙击枪打中的瞬间,柯尔特原本就应该已经死了,而他能够坚持到急救,这可不是瓦蕾莉亚临时的抢救能做的到的,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在那种条件下,现代医学能够做得到的。
“不论如何……”里德斟酌了一下语气,“谢谢你。”
杜姆转身走回了里面的房间。
……
纽约的监狱。
弗兰克·卡塞尔换上囚服,慢慢走进监狱。
很快,他看了狱警押送着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走出来。
“好久不见。”菲斯克看着他,就像对老朋友一样打招呼,“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弗兰克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准备碎石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砰!”
他的腹部受到了猛击。
刚刚菲斯克出拳的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想要抵抗,但是手铐限制了他的动作。
菲斯克强大的力量让弗兰克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哪怕是意志坚强如惩罚者,也难以抵抗正常的生理反应地捂住了肚子。
菲斯克没有给他多余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弗兰克的脑袋,死死盯着弗兰克的眼睛:“我很讨厌你的眼神。”
“哼。”弗兰克冷哼一声,“所以,你喜欢瞎子?”
“砰!”
这一次,菲斯克直接把弗兰克整个人举起来,用力地砸在了墙上。
弗兰克从墙上落下,刚刚的撞击让鲜血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你也配和他比?”菲斯克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扭着弗兰克的脑袋,贴近对方的脑袋,“你根本,就不陪和他相提并论。”
弗兰克冷笑不说话。
菲斯克松开手:“你不过是一个随意挥洒自己情绪的疯子,一个被混乱与杀戮冲昏了头脑的废物。”
看着哪怕已经受伤颇重,脸上满是鲜血,却依然坚持保持着笔直的站姿,并且死死盯着自己的弗兰克,菲斯克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挥了挥手,示意狱警把这个人带下去。
“废物。”他拿出丝巾擦了擦自己手上沾到的鲜血,然后转身走进了探视的房间。
……
柯尔特躺在病床上,拿手机看新闻。
“惩罚者被关进去了啊。”他感慨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眼坐在病床边的盲人律师,“你现在不是应该因为金并的上诉忙得焦头烂额吗?”
“就是因为焦头烂额了,才会想来转换下心情。”马特勉强笑了下。
“现在我可没办法帮你。”柯尔特耸耸肩,“我还需要好好静养。”
“我当然知道。”马特好笑,“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的恢复情况。”
“说起来,我曾经还以为惩罚者是个好人。”他叹了口气,“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事情和想象差距挺大?”
“弗兰克……”马特叹了口气,“他是个可怜人……”
“不是因为他可怜,就可以在我胸口开个洞。”柯尔特摇头,马特还是能够感觉得出他的情绪有点异常。
“惩罚者的思维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会因为一些别人觉得根本不重要的事情而愤怒,有时候也会因为某些事情触动到了他的伤口就变得格外极端。”马特想了想,开口解释道。
“我知道。”柯尔特低头,“朱迪的事……”
“那是紫人的错。”马特说道,“你的确犯了错,但是,也不该是这样。”
“回想起那件事总是很让人难受的。”柯尔特勉强挤出微笑,“带着伤口一起前进,和被人活生生重新撕开伤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马特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这都不重要了。”柯尔特摇头,他转移话题问道,“这其实都是金并的计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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