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之间,会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会刻意的尽量避免刺激的老赵...但过日子嘛,老马和赵柳氏之间,哪能完全避免配合?
一个烧火,一个就得揉面。
一个说今天种地,日头好晒好累好饿,另一个就说那我赶紧下面给你吃。
一个洗被子,另一个就得帮着打水...时间一长,两人在长期的默契劳作当中,又怎会不生出一些情愫来?
再加上。
当初老马主动放弃城市户口,心甘情愿地追随东家姑娘,下放到农村来落户。
这其中的原因,怎么可能是因为老马毫无生存能力,所以才会主动跑到农村里来的呢?
说实话。
就凭老马身上那股执拗劲儿,就凭他干活那种,豁得出去往死干的劲头。
在哪不能生存?
明眼人其实都知道:老马之所以放弃当城里人的机会,非得跑到农村里来受苦?
他不是暗恋着赵柳氏,又会是啥?
只不过因为那时候两人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身为油坊小伙计的老马。
他哪敢向自己心爱的人儿表露心迹?
而到了后来。
赵柳氏选择了嫁给老赵,已经成为人妻,成为人母的她,却依旧还是倔得像头驴的老马心中的白莲花。
哪怕他跟着赵柳氏,来山里开荒种地,白手起家,重建家园...期间得不到一分钱的报酬。
甚至连一句谢谢都得不到!
但这种日子对于老马来说,只要赵柳氏不把他强行赶走,老马就会甘之如饴的追随在赵柳氏两口子身边...跟个家生奴似的!
唉...孽缘啊!
以老马的执拗性子来说,估计他一辈子都会这样子生活下去...那未免,也太苦情了些!
老赵思前想后,天人交战半年之后。
最终。
在某天晚上他主动提出来:“要不,干脆夜里让老马过来一起睡吧?就在这张大炕上,中间拉道帘子。
等妹子你晚上想那啥的时候。
你就掀起帘子钻到那边去,完事儿了...你回来睡也行,不回来...也行!”
而当时。
虽说久旱急需甘露的赵柳氏,其实心中有所动,但碍于多年的夫妻情面和情谊,当然得拒绝啊!
可架不住接下来的几天。
老赵反反复复、情真意切的反复恳求!
最终,赵柳氏也就应了下来...
自此以后,在赵柳氏家的主炕床上,从此便多了一个枕头。
东边雨来西边晴。
同一张炕上,却是不同的两片天:一边是烽火连三月,旋风天地转,急雨江河翻。
而另一边则是“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同一张炕上,两种喘息声。
但代表的意义却截然不同...一方是原始本能的彻底释放,另一方则是无言的叹息!
时间一长。
赵柳氏受不了,而另一头的老赵,那就更受不了了!
接下来...长期瘫痪在床,基本上已丧失了自主行动能力的他。
最终。
在某一天趁着赵柳氏和老马,相跟着到地里去干活,家中幼子小马,已经去了村里的小学上学的机会。
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滚下炕床。
老赵只用自己的双臂,支撑着身体爬到隔壁存放农具、粮食种子之类的寒窑之中。
以吞咽下肚二两“六六六粉”,从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只留下赵柳是这个娇妻,以及当时还很小的小马,让他们继续去面对这苦寒的日子...
而至于后来。
赵柳氏的孩子小马走了狗屎运,从一个农村穷小子,突然就变成了有正式工作的城里人?
其实。
当初的时候小马并不姓马,而是姓赵!
按照“拉帮套”的规矩:这种有点稍微不正常的家庭,所生出来的孩子,必须得跟着原主人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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