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嘲讽地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波本,你怎么看?”爱尔兰转头问安室透。
安室透正在暗中观察现场众人的反应,这时候忽然被叫到,心中顿时有些恼火,他笑眯眯地起身,缓缓走到水无怜奈身后。
“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基尔,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安室透一边说一边又离开基尔身后,绕着桌子,在路过的每个人身拍拍肩膀。
水无怜奈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没有说话。
安室透笑笑,不是很在意,继续走着,“唉,还真是不好说话啊,都是同伴,不要总这么板着脸……”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暴起,两手从头顶下巴处抓住司陶特的头,利落地一拧。
“咔吧”一声,司陶特的身体就软倒在椅子。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纷纷警惕地远离了安室透。
“你这是什么意思?”雷司令皱眉问道。
安室透一脸纯真地摊手道:“你们看,现在问题解决了。”
“解决什……”
雷司令说了一半忽然停下,众人顿时恍然,明白了安室透的意思。
不管这个叛徒是不是司陶特,反正现在就是他了,大家也不用再继续猜疑了,都可以洗洗回去睡了。
阿夸维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确定他就是叛徒?”
他不是想知道真相,只是想要个合理的说法,不,应该说是可以说得过去的说法。
在场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安室透,他们也和阿夸维特是一个意思。
如果安室透给不出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他们就只好联手干掉安室透了,这样就可以把安室透当做叛徒处理掉,一样可以过关。
“刚刚你说可能真的有叛徒是吧?”安室透笑眯眯地看向阿夸维特。
阿夸维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家伙,刚刚就那样笑眯眯地拧断了司陶特的脖子。
“……是又怎么样?你不会说因为这句话,所以我也是叛徒吧?”阿夸维特也试图保持微笑,但是他的笑容比起安室透来说,实在僵硬太多了。
安室透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在你说了这句话之后,司陶特可是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基尔。”
“所以呢?”
“所以,在情况还没明了的时候,他为什么这么急着将矛头对准基尔呢?是想快点结束这场试炼,还是说……挑起争斗?”
“明明大家都是组织里的老人了,司陶特和基尔也没有什么过往恩怨,甚至不太熟悉。”
“那么,就连爱尔兰这样希望爬去踩着琴酒头的人,都没那么急,他急什么?”
爱尔兰撇了撇嘴,倒也没生气。
安室透继续道:“即便我们现在通过了试炼,也不过就是被送去‘进修’而已,到时候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急?”
“所以,说着急结束显然不合理,那么就是故意挑起争斗了,这样的解释,可以了吗?”
安室透说完这话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已经从衣袖里拿出叉子了,比起餐刀来说,其实金属的叉子杀伤效果更好,在大家都没什么武器的情况下,这个选择对他来说就够用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有的人不在乎真假,能翻篇就行,所以缄默不语,有的人乐得轻松过关,在一旁看热闹,有的人则是忌惮波本的名声,自忖未必能从安室透手中讨的了好,加一帮人也未必行。
毕竟这里有些人是只擅长狙击的,比如基安蒂、科恩,近身战斗,他们两个根本排不号。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着,没人愿意出这个头。
半晌,在安室透感觉脸的笑容都有些僵住的时候,伏特加终于姗姗来迟,他看了一眼扑倒在桌子的司陶特。
“你们已经解决了吗?”
安室透眯着眼睛道:“是啊,应该……没有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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