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妙料定陆淼不会说出动手的实情,当下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两手环肩理直气壮道:
“我告队长怎么了?是她先动的人,我是受害者!我还不能告状了?”
耿小云气归气,可陈妙妙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一时之间,耿小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两方还在较劲,陆淼听不下去了,直接起身往外走。
“哎淼淼……”
没拉住陆淼,又见陈妙妙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桌边核喝茶。
任冰心一记厌恶的白眼甩上天,拍桌站起,冷哼一声回房间去了。
另一边,贺家。
距离刚才陆淼离开也不过一个钟头而已,这会儿陆淼再回来,脸上还顶着那么眨眼的一道红痕,别说陈桂芬,就连贺宏进也吓了一跳。
刚才陈妙妙过来卖惨,说陆淼如何如何欺负。
贺宏进多少见识过陆淼的脾性,觉得事情确实像陆淼的作风,心里都已经盘算等人来了要怎么训诫一番。
可是现在人站在跟前,贺宏进训诫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瞅瞅,瞅瞅这脸抓的……
咋就能下这么狠的手呢?
先前看着水灵灵的姑娘,这会儿看着都有点惨不忍睹了。
陈桂芬没忍住走近,拉住陆淼左右打量,咋咋呼呼道:
“这是咋地了?刚才光听那个陈知青哭,可她也没说把人家陆知青的脸抓成这样了?这都破相了!”
多好的闺女,脸被抓成这样,这要不是故意为之,说出去谁信?
陈桂芬一张脸心疼皱着,转过身看贺宏进。
贺宏进摆手,公是公,私是私,陈桂芬也不好妨碍他办事,只在松开陆淼的手前,嘱咐道:
“一会儿听你叔说完了,别急着走,婶婶这儿有药,一会儿给你攃点药的。”
陆淼没吭声,几件糟心垒在一起,她真没心情。
陈桂芬进屋找药,堂屋里贺宏进也进入了正题:
“陈知青刚才过了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为了确保事情的真假,你也复述一遍吧。”
从进屋到打了陈妙妙,陆淼如实复述,贺宏进听完问:
“就这?没了?”
陆淼不说话,贺宏进点点桌面,道:
“那你这毫无征兆的打人,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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