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在成为小油条的路呢?”李思敏对他打趣道。
“只能说还在进行磨练好吧。噫,你今天是不是喷了香水啊?洗了头发,还换了一条裙子。”邓天明放下李思敏,仔细地看了看。
“哈,被你发现啦。是的嘞。”李思敏无法掩饰住语气里的喜悦。
“对了,你猜猜你的礼物是啥?”李思敏拍了拍自己的包,神秘兮兮地问他。
“嗯嗯,我想想啊,会不会是戒指呢?”邓天明分明像一个“老油条”。
“为什么是戒指呢?”李思敏故意问。
“你次不是说不会是项链吗,我就猜猜,不会给我猜对了吧?!”邓天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不是项链,是因为你已经有一条项链啦。你继续猜猜看。有两份礼物呢!”李思敏继续卖弄。
“不知道嘞,你说嘛。”这家伙,要撒娇了。。。。
“好吧,其实第一份礼物吧,你要自己打开看看。”李思敏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礼盒,递给邓天明。
那是一个淡粉的礼盒,打开之后,邓天明会看到一个小贺卡,面写着,
“ng,
我喜欢春天的花,
夏天的树,
秋天的黄昏,
冬天的阳光,
和每天的我们。
MRS.Li”
看完之后,邓天明的嘴角扬起了幸福的弧度。“真好。”然后抱住了李思敏,“谢谢你,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李思敏笑着摸了摸这个男孩的头,“不急不急,还有呢,继续打开。”
贺卡的下面是一串手链,正面是英文,“Upleteme.”
背面是,“SinceU.”
“正面的英文说的是,‘你使我完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三毛的一个小故事?”
“你说,我来听。”邓天明深情地看着这个神奇的生物。
“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的问。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
我十分小心的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就这几句对话,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
婚前,我们常常在荷西家前面的泥巴地广场打棒球,也常常去逛马德里的旧货市场,再不然冬夜里搬张街的长椅子放在地下车的通风口吹热风,下雪天打打雪仗,就这样把春花秋月都一个一个的送掉了。
一般情侣们的海誓山盟、轻怜蜜爱,我们一样都没经过就结了婚,回想起来竟然也不怎么遗憾。
前几天我对荷西说:“华副主编蔡先生要你临时客串一下,写一篇‘我的另一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当时他头也不抬的说:“什么另一半?”
“你的另一半就是我啊!”我提醒他。“我是一整片的。”他如此肯定的回答我,倒令我仔细的看了看说话的人。
“其实,我也没有另一半,我是完整的。”
我心里不由得告诉自己。我们虽然结了婚,但是我们都不承认有另一半,我是我,他是他,如果真要拿我们来劈,又成了四块,总不会是两块,所以想来想去,只有写“大胡子与我”来交卷,这样两个独立的个体总算拉一点关系了。
要写大胡子在外的行径做人,我实在写不出什么特别的事来。这个世界留胡子的成千万,远看都差不多,叫“我”的人,也是多得数不清,所以我能写的,只是两人在家的一本流水帐,并无新鲜之处。”
这就是他们的一些让我特别记得的事情。特别是有关‘我是完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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