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一瞅,“咦,这怎么又回到第三共和了?”
由于大批青壮年男性被迫输出,法国境内无人做活,粮食开始极度短缺,通胀开始飙升,正是股市大涨的时期,德军把大量粮食运往德国和前线,许多法国人陷入饥荒。
有个人叫安德烈·纪德,法国知名大作家,这是个同性恋都应该知道,却应该没几个同性恋知道的同性恋,提出保护同性恋权益的先驱。
德占初期时,纪德曾表示:如果德国能带来繁荣,90%的法国人都会接受,75%的法国人还会微笑欢迎。所以,当时法国人合理地问道,“跟德国结盟算通敌还是接受现实?”
没过几许风雨,纪德又在一篇纪实文学中写道:两千名巴黎人排队买兔肉,但只有三百份;其他城市百姓凌晨三点排队,天亮发现店里根本无粮可售;一位法官的女儿嫁给卢瓦尔河流域的农夫,只是为了他的粮食。
到了1944—1945年,只有粮食、衣服和战前生产的酒才是最有购买力的东西,法国经济几乎瘫痪。
这段时期对于法国女性来说是悲惨的,她们为了生存,成为弱势群体。德占期间,有20万名法国儿童的父亲是德国人,法国光复后,这些妇女被判“与德国人睡觉罪”,遭遇“血统净化”,头顶阴阳头,脚踩乾坤步,被游街示众,被唾弃欺凌,沦为终身的贱民。
法国光复后,出现一段混乱期,之前和德国勾结的法国叛徒纷纷遭到清算,部分商人因为通敌叛国遭到监禁,雷诺被审判,卒于狱中,但多数和德国贸易的法国企业家逃过惩罚,并保住了股权。
最初几年,法国临时政府立场偏向苏联模式,全国有三分之一人口是共产主义者。1945—1946年,保险公司、银行、煤炭、电力等公司陆续开始国有化,股市继续下跌。
通胀开始飙升,德占期通胀率一直高达20%,但光复后却飙涨到60%,名义上,股价指数依然上涨并创出新高,但实际上1944—1950年,股市实质上已经崩盘。
这听起来似乎很糟糕,但这一期间的法国,股票依然比其他投资标的更好,对比十年间,法郎暴跌,债券和票据每年的实际报酬率都下跌20%以上。
冼耀文透过文学的角度窥探了法国近十年的经济折射,时间也从宁静的早晨来到炎热的午后,他没有直奔证交所,而是打了辆车来到乔治五世大街,通过看招牌找到克里斯特巴尔·巴伦夏加沙龙。
假如认同巴黎世家+双马尾+细高跟=美女,那就应该来乔治五世大街的这个沙龙,巴伦夏加这个人剪裁的每一件衣服都叫巴伦夏加,通过雅达信的翻译方式翻译就是巴黎世家。
时尚杂志上曾刊登过巴伦夏加的趣事,前年克里斯特巴尔·巴伦夏加由于经济困窘想要关闭沙龙,凭借自己不小的名气出去找份裁缝的工作,53岁的人了,真难为他,一个服装界的后起之秀,也是他的粉丝克里斯汀·迪奥知道这个消息,就虔诚地鼓励他继续坚持。
冼耀文今天还能摸到巴黎世家的女装,得多谢迪奥这哥们。
把展示厅的女装摸了一个遍,当导购以观变态的眼神视之,他提出见一见巴伦夏加,并说自己是巴伦夏加在香港的老朋友。
他没胡说,他的确和巴伦夏加通过信,邀请巴伦夏加去香港共商大业,什么巴伦夏加、巴黎世家都不要,只要人过去,就给两成份子,结果自然是婉拒。
谁知导购给他一个巴伦夏加不在的回答,没辙,他把展示厅的裙子也摸了个遍后,闪人。
再打一辆车,一溜烟来到旺多姆广场,花了几分钟找到伊尔莎·斯奇培尔莉工作室,在开放式的裁剪平台,来到一个高大帅气的法国男人身后。
“Bonjour。”
男人转过脸,目光俯视着看向冼耀文,试探性地问道:“亚当?”
冼耀文别扭地仰脸看着男人,笑道:“是的,于贝尔,我们终于见面了。”
帅气的法国男人姓纪梵希,冼耀文在向全世界的服装设计师广撒网的时候,对纪梵希尤其重视,两人之间通了三次信,算是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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