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社团经常火拼,估摸着每天都有人被砍伤,这些人正规大医院是不可能去的,只能找黑诊所救治。
这个生意也要争取把它抢下来,直接找社团坐馆去商谈,给他们超级VIP待遇,治疗费打一狠折,逢年过节再送点礼,若有伤重不治,视治疗费多寡,可以送纸折的房子、妞,也可以送乐器班子、哭丧大孝子。
临死前,想来上人生最后一炮也是可以的,跟王书宁商量一下,每天派一队妞在医院三班倒,二十四小时待命,只要价格收贵一点,相信他肯定乐意。
总之,只要有利润,一切都好说,一定要以人为本,和城寨外面拿不到红包没好脸的正规医院形成鲜明对比,把医者父母心发扬到极致,无愧希波克拉底誓词。
冼耀文一边推想构思,一边在地图上画着线路,医院不但要坐等病人上门,还要主动出击到城寨外面拉客,救护车要搞几辆,但必须独立运营,且不能以救护车的名义,攻击性不能太强,最好用慈善进行包装,以给病重弱势群体提供义务代步服务的名义来运营。
写写画画好一阵,他确定开医院绝对是个好主意,不愁生意也不用交税,挣的钱两成用来喂坐地虎的血盆大口,八成可以装进自己口袋。
“就是树大招风,正规医院的股东们肯定会视为眼中钉,一两年顶得住,三四年就不好说了。到了最赚钱的节点就要考虑把大部分股权套现,拉更多的股东一起扛住压力。彻底脱手的时候,能不能赚到两千万?”
冼耀文揉了揉太阳穴,把可能会遇到的难题一个个在脑子里过一遍。
思索间,一双柔荑搭上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揉捏。
“今天回来这么早?”冼耀文不用回头看,肩膀上的触感就告诉他不是王霞敏。
“阿Sir有事,提早下课。”
“哦。”
冼耀文不再多言,静静地享受着郑月英的揉捏。
过了好一会,郑月英轻声说道:“我和林经理已经去过工厂附近的村子,统计了村民一年四季会种的蔬菜,大致的数量也统计了。”
“明天晚上我看看,圈定几个村子,你再去谈谈长期供菜,只要菜好,价格又实惠,我们就长期收他们的菜,也算是造福乡里了。”
郑月英的一只手上移,轻按冼耀文的后脖颈,脸上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个疑问。”
“说。”
“这几天我和林经理为了食堂的事跑了不少地方,花了不少精力,为了一点吃的大费周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工人能吃饱就行了,需要考虑那么多吗?”
冼耀文轻笑一声道:“我不给你住,也不给伱吃喝,只让你拼命干活,你自己琢磨一下,大概几天会下狠心弄死我。”
“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郑月英蹙了蹙眉,说道。
“本质上是一回事,说的都是付出与收获。”冼耀文晃动一下脖子,“你坐下,站我后面说话难受。”
郑月英依言坐到饭桌的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冼耀文倒了一杯水。
冼耀文把水杯往边上挪了挪,拿起搁在烟灰缸上的雪茄点上,吸上一口慢悠悠地说道:“母鸡有好有差,差的一年只下一百多个蛋,好的一年下二百五六十个。我们把工人代入母鸡,又给他们设置一个合格下蛋数量的标准,比如说一百八十个,低于这个数字的母鸡,我们不会养,也就是不会招这样的工人。
一百八十个只是合格,但我想让每只母鸡都达到二百一十个的优秀标准线,我又该怎么做呢?”
“不达标的辞退,重新招能达到优秀标准的。”郑月英冷酷地说道。
冼耀文摆了摆手,“不说良知、人心,单从效益上来考虑,你的说法就不可取,做衣服是门手艺,是技术,学需要时间,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没有那么多现成的熟练工等着你去招。
要说码头上扛包的苦力,可以苛刻一点,爱干就干,不干就滚,有的是人等着卖力气,走了一个,随时能重新招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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