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白，给公子来首《青花瓷》 (2-1)

蒙恬一瞬间有些恍惚，好像听清了项云说的话，但又好像没有听清。

其实更多的只是疑惑，这句话真的出自项云之口？

项云见对方存疑，重复道：“我想学武！”

这下蒙恬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但疑惑又加深了一步。

原本和项云接触后，蒙恬认为对方只是一个不愿入世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他想学武。

毕竟秦国的朝堂之中，还是一个读书人居多的地方，武人一般都是用来征战杀敌，在朝堂只管听受命令。

蒙恬问道：“项兄，为何想学武？”

项云这次没有开玩笑，反而是一脸的严肃。

他拿蒙舟当朋友，所以才开这个口的。

“猛人兄，你也看到了，今日如果没有你，我真拿那群地痞无赖没有办法。破财免灾的道理我懂，但只能救急一时，不能安身一世。”

“现在我不仅仅是一个人，身边还带着白泷，总不能日后又遇到困难，便想着找你来解决。”

“所以我想着练些拳脚兵器之类的，不仅能防身，还能保护一下身边的人。”

“秦国商人地位低，日后总是会遇到些坎坎坷坷，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遇事就躲吧？”

项云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认真，就连一旁的白泷也从未见过。

蒙恬之前听嬴政说项云此人风趣幽默，但此刻他见到的项云，好像不曾在嬴政口中听过。

项云随后笑了笑，“猛人兄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困哪？”

“既然项兄开口，这点小事我倒是能办到。只是······”

蒙恬脸色复杂。

项云释然道：“猛人兄，但说无妨。”

蒙恬既然把项云当作朋友，便没有保留，直言不讳道：“练武一事，既讲究天赋，也讲究累计，我辈武人都是从小习武。”

“如今项兄过了最适宜习武的年纪，只怕到时候事倍功半。”

项云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顾虑，比如说他是公子秦的武管事，哪有时间教你练武之类的。

项云笑道：“这样啊，不碍事的，我又不寄希望于能练成猛人兄这种身手，能对付七八个地痞就足够了。”

蒙恬爽快道：“好，既然项兄有此意向，那我便找个机会与你交流一二。”

送别蒙恬后，项云来到刚才赖三被踹的地方，目测了一下距离。

这飞行的长度，恐怕飞人乔丹来了也不行。

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猛人兄真猛啊！

......

一连几天过去，项云都没有摆摊子卖烧烤，主要是怕赖三一伙人来报复。

他吩咐白泷不许外出，自己在外面蹲点了两天，一直没有发现那伙地痞的踪迹，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想到可能是公子秦那边与城中的官吏打过招呼了吧。

想着公子秦出手阔绰，这点小事应该也难不倒他。

只是心里觉得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又欠了一个人情，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人情还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项云对于摆摊这件事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主要是没什么生意。

他也在等，等猛人兄那边的消息，他做好准备，等猛人兄帮忙找到了好地方，再开始好好做生意。

闲暇时间项云就带着白泷在咸阳城中闲逛，走走店铺，看看风景。

记忆中那个原来的项云，好像胆小到都没怎么离开过西城区。

两人一般都是闲逛，不买东西，累了就找间茶馆歇歇脚。

偶尔也能在茶馆中遇到一两个说书人，顺便听听故事，解解闷。

不过大多故事都很单调，无非都是秦国的一些胜利战事，光是长平之战，他和白泷就听了好几次。

白泷偶尔也会轻声道：“公子，我觉得这些说书先生说的故事，没有你写的故事精彩。”

项云多半回一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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