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哎,我头怎么有些晕?”一个士兵奇怪的问道。
“我也是啊!”另外一个也是捂着脑袋。
“不好,有毒!”
就在两人心中大惊的下一秒。
再也控制不住身躯,眼前一黑。
彭彭!
软倒在地,盔甲与长剑撞地,发出怦然声响。
直到这时候,一直在不远处凉亭柱子后打量的那个送饭人,这才气淡神闲的走了过来。
路过两人身体,眼中闪烁着冷色,不过她并没有下狠手。
只是暼了一眼,便推开荣恩寺大门,大步跨入!
里面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和尚在敲打着木鱼,口诵轮回心经。
殿内香雾缭绕,素纱笼罩,隐隐约约在侧殿方向,有黑棺放置,前有牌位。
女人走了进来,那老和尚并未睁眼,依旧敲打木鱼,仿佛视若无物。
女人一步,一步。
颤抖着来到了那黑棺之前,一点点的推开,直到里面的人,面庞露了出来。
分外熟悉,还有心中不可抑制地疼痛,泪水再次夺目而出。
她哽咽着,去抚摸棺中女人的脸庞,一点点,一点点。
却是那般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也再不能起来,对自己叨扰!
没错,来人正是李长歌。
昨夜从小孩口中听闻消息,今日便着装赶来,无论这里是不是陷阱,她都毅然决然的选择来看一眼。
她不知道结果如何,但她知晓,很有可能,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阿娘。
“阿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跟着鬼谷先生一起走呢?”
“您又可知,您与阿耶死于非命,东宫下被杀、被囚禁?”
“祖父在离宫装聋作哑,文武百官,全部都袖手旁观!”
“若不是阿娘您着急让我去寻鬼谷先生,可能,长歌也已经命丧黄泉!”
“您前日,让长歌跪在佛像前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毫无恨意。”
“您告诉长歌啊,告诉我,我如何不恨?如何不恨啊!”
“不管其他,长歌当日也说了,有人伤害阿娘,长歌一定和他——不死不休!”
话落,棺合!
她来到灵台前,拿起筷子一折而断!
看着牌位,道:
“长歌折箸为誓,无论有多凶险,有多困难,长歌定手刃凶手,誓不罢休!”
话落,手中断筷直接朝着右手刺去。
刹那间,鲜血直流!
………………
此时弘义宫内,却是一片愁云景象。
李二拿着纸条观看,面赫然是——太子齐王死,尽诛其部!
这是房玄龄递来的。
看到李二打量,他也是同时开口道。
“如今谣言已经传开了,殿下莫说是发誓,便是请圣出面澄清,恐怕也只是越描越黑!”
杜如晦眼中寒芒一闪,冷声道。
“此谣言真是歹毒至极,定是有人想借机生事,让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旧将,对殿下生隙、乱我军心。殿下应尽快决断!”
房玄龄再次拱手却道,“殿下,这近郊军乃是北支援乌城的主力,不可擅动!”
“我看,莫不如以封赏为名,请诸将进宫,使兵将分离,再做处置也不迟啊!”
杜如晦思索了一下,反对道,“倘若他们心怀不轨,又怎会入宫呢?”
房玄龄笑了笑,“不入宫,不正好暴露了他们心怀鬼胎嘛?”
“哼,那只能打草惊蛇,让他们联合起来叛逆!”杜如晦一针见血,指出不好的点。
随后,转头看向李二,道,“殿下,应该快刀斩乱麻,从严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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