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理论问题包括但不限于让你在哈士奇、拉布拉多、金毛、萨摩耶中选中最适合当猎犬的犬;让你在大型动物的脚印里找出野猪的痕迹;让你回答打猎的安全距离……
这些东西简直都是送分,蒙都能蒙满分。
实操考试更简单,压根就不考射击,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没法和土鸡的杀手一样单手插兜拿下十环,你只需要在考官面前展现如何安全的带枪越过障碍物、如何安全的使用车辆运输武器、如何安全的用步枪射击移动目标就行了。
是的,只要你的行为安全,哪怕你全程脱靶,一个目标都没打中,那也能拿到猎照。
当高卢鸡对猎照的管理如此宽泛时,整个国家里,有至少五分之一的人参加过野猎。
所以,四大名著里的素食主义和环保主义那都是扯淡啊。
就拿高卢鸡来说,山鹬这样的保护鸟类是禁止交易的,但如果你有猎照并且对方的尸体上还有你的编码标,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舌尖上的特权。
“噢~今晚终于可以开荤了~”
当忙活了三天的两人终于在教练的帮助下逮到了一头鹿后,解放一词便瞬间在他们的骨子里绽放,回到租住的庄园,啪的往躺椅上一倒。
一边享受着尼斯海风带来的惬意,一边抓着红酒杯的杯壁,品尝着来自梅多克的红酒。
这种享受夕阳的日子那特码的才叫生活!
望着那抖着小腿哼着歌,怎么看都不着调的家伙,孙燕兹摘下了墨镜。
“可惜了,拍立得的相纸用完了,不然我怎么样都得给你来一张。”
“你这模样要是传出去了,那华纳最懒的帽子就扣不到我的头上了。”
“你省省吧。”
周舟头也不扭,眼也不睁,本能的回:“我就算再懒,那也不可能有你懒。”
“晚上九点就睡觉了,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都没爬起来,知道的明白你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树懒呢,一天睡十几个小时的觉?”
“这不是放假嘛——”
对于周舟的反驳,孙燕兹有话要说。
“我都放假了还不能睡到自然醒,那这个假放的又有什么意义?”
“可我们现在是干嘛?是出来玩诶!”
“出来玩难道不是放假嘛?”
“可你想要打猎啊。”
“对啊!是我想打猎,但有谁规定打猎必须得早起?”
孙燕兹理直气壮的和周舟掰扯。
“我想打猎,但我又想睡到自然醒,这有什么问题吗?”
“而且你就说我们现在有没有收获嘛。”
这个灵魂发问听得周舟嘴角抽搐。
如果不是他眼瞅着情况不对,昨天就请了教官带他们围猎。
那以孙燕兹这种懒散的状态,他们打到明年都不可能打得到猎物。
“姐姐!就你这种速度,把你丢到石器时代你都得饿死。”
“不可能的。”
“为啥?”
“你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吗?”
“……”周舟噎住了,无话可说。
而他那喉结翻动的无奈样则让孙燕兹哈哈大笑了起来。
滚下自己的躺椅,溜到周舟那边,毫不客气的跨坐而起,接着……
啪叽。
她就像个鼠饼一般贴了上去。
“好喜欢你噢~”
蹭蹭。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八月十号,两人抵达的伦敦,十五号飞抵的巴黎,而这一转眼啊,那就十九号了。
当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一堆工作要忙时,随着二十一号的到来,他们怎么样都得踏上返程的飞机了。或因如此,当天晚上,即便庄园的大厨为他们送上了难见的野味,孙燕兹的兴致也有些不高,而周舟嘛,他则钻回了卧房,拿出了一个文件夹。
“给你。”
周舟将文件夹递了过去。
“啊?”
正在那儿无意识的用叉子戳蜗牛壳的孙燕兹回过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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