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又接连打了几个嗝,才捋顺了思路:“你刚也说接了私活的事情,明知道你时间不够,还拉着你一起吐槽沈佩佩!我觉得你就是被傅茗给洗脑了,明明是三个人的小团体,凭什么她一直当老大啊!”
张盼丹皱着眉头反驳:“没有啊,我们三个之间是独立平等的!”
黄杨撇撇嘴:“你快拉倒吧!这种话你也就骗骗自己,傅茗在单位就是个小组长,在那种大牛满地跑的地方,算个屁啊!所以她也就能在你和沈佩佩身上刷存在感。诶唷,想想也是啊,你说你们两个是够不争气的了,一个就完全靠家里养活甘心当宝妈,另一个毕业多年,一事无成。都说人往高处走,我的傻媳妇哦,你换个思路想想,要是傅茗真有能耐,是不是应该去结交更有身份的朋友,为啥还守着你们两个歪瓜裂枣不放手呢?”
这话实在刺耳,最近一年,只觉得黄杨不愿交际,所以和傅茗见面的次数也少了,可谁知道其实他心底一直对她有这么深的怨念。
张盼丹最害怕争吵,尤其是和黄杨,更不想闹得太僵,只是不咸不淡的嘀咕两句:“茗茗不是那样的人……”之后,就又继续闷头工作,等她忙活完了,再一回头,黄杨居然还没睡,背对着张盼丹不停的打游戏。望了眼窗外,天光大亮,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方式,她也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更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沈佩佩这几天都没闲着,除了日常要照顾卓君昊之外,最重要的行程,就是流窜于各家干洗店。
那天从酒店回来,她先是失魂落魄了几天,偏激起来,甚至会狂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回想到底和白家梁有没有发生既定事实。
尽管白家梁离开之后,每天依旧会准点报时问安,可沈佩佩依旧不安,生怕男人在得到手了之后,就会不珍惜。
又是一个下午,和白家梁结束聊天后,沈佩佩特意翻看了最近几天的聊天记录,发现和上个月相比,每日平均时长居然缩短了整整二十分钟!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按照这个形式缩短下去,不出半年,她不就是要和白家梁saygoodbye了!
“问题是我连他到底得手了都不知道啊!”
沈佩佩总想弄清楚两人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偏执的认为聊天时长的缩短,定是与当晚有关!
可惜,那晚上除了银行卡被划走的六万多块神龙套消费以外,并无其他证据支持她的论点。
沈佩佩呆坐在沙发上,六万啊!事后,以她脑袋接连疼了三天为代价,她确定那些黑桃A绝对是假酒无疑!
每每想到这里,沈佩佩甚至希望白家梁真是个骗财骗色的家伙,这样一来,她宁可把那六万块给他花了,也不想上交酒吧,白白让别人占了便宜!
“嘿!想什么呢!儿子饿了!”
就在沈佩佩还在琢磨,能不能以冲动消费为名,去酒吧要回一部分钱的时候,卓文远带着饥肠辘辘的卓君昊,从外面推门而入。
“妈妈,最近咱家连大米饭都没有了!”
卓君昊指着茶几堆着的橘子皮,揉着小肚子奶声奶气的提示着。
沈佩佩原本就心烦意乱,再加上卓文远最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成天在家呆着,连公司都不怎么理会,她隐约觉得或许是洞察了她的改变,刻意在家严防死守,就更加的不耐烦了。
“吃什么啊,幼儿园不是交了伙食费吗,难道不包晚餐的吗!”
卓文远什么都能忍,唯独在刻薄孩子的问题上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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