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杨:“差不多就是这样。”
Alice:“稍微有点羡慕那个叫亚瑟的。”
Alice:“虽然你之前一直用小丑称呼他,但感觉你对他却不像是嘲弄那样的情绪,而是真正的父爱。”
罗杨:“一开始我以为他很邪恶,后来我知道他很可怜,一开始我叫他小丑,后来,我叫他亚瑟,再后来,我还是叫他小丑,可笑吧。”
Alice:“不用再怀念曾经的亚瑟了,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而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寻找未来。”
罗杨:“寻找逝去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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