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呵呵……”厉诚濡皮笑肉不笑,全程黑着一张脸,仿佛余楠至欠他几个亿似的,“你告诉我,季寥为什么三番几次变成这个样子。作为她的丈夫,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才对。”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寥被余楠至关进牢狱里,他恨她,恨不得把程双双所受过的苦加倍奉还给她。
作为丈夫,他爱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名为有夫之妇的程双双,为了程双双,余楠至恨毒了季寥,在牢狱中给予了她非人的对待。
季寥能活着出来不是上天的怜悯,是余楠至不希望她就此死去,他要的,是季寥受尽苦痛折磨,要的是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一个丈夫该所为的事吗?不,确切来问,这是一个男人该所为的事吗?
你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
厉诚濡的问题,余楠至答不出来,他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季寥,只知道她以前是个动不动就脸红腼腆的女孩子。
“你看,你辜负了自己的话。”厉诚濡轻飘飘地甩出这句话,猛然钻进余楠至的耳朵。
厉诚濡再说:“打从她出狱后第二次见到她,我就敢断定她有严重的抑郁症。余楠至,你知道她的抑郁症是怎么得来的吗?”
听着厉诚濡的质问,余楠至的手指被攥得生疼,他喉间哽塞,像是吞了一块冰冷的生铁,许久才道:“她罪有应得,何必哭哭啼啼装可怜,此番做派,实属矫情。”
“呵呵,是嘛!”厉诚濡擦去季寥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你那边不就是死了个女人嘛,天天找别人麻烦做什么,谁他妈作为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至亲至爱的人逝去?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揪着不放,那世界岂不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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