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朱棣心里一阵心疼。
这么好的琉璃,拿来这样用,是不是太浪费了。
然后,朱棣又是一阵无语。
这小子也太没良心了,有这么好的宝物,竟然不献给老爹。
还是老二老三有孝心,经常将好东西献来。
“不过是普通的玻璃,值得这么惊讶吗?”
朱高佑没好气地扫了朱棣等人一眼。
纪纲听了,却是心里一阵苦笑。
难怪传言都说这闲王富有、胆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说别的,单单这个琉璃,放在外边,至少值千两银子。
而且,除了闲王,恐怕没有哪个亲王敢如此对皇说这样的话了。
可见这闲王有多受皇恩宠。
“爹,你的口水要流下来了。别看了,回头我让老刘给宫里送一百件这样的。这样行了吧!”
朱高佑见朱棣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针筒,哪里还不知自家这老爷子的想法。
反正玻璃这玩意的造价便宜,送一些给老爷子,也没什么。
就当打广告了。
朱棣听到朱高佑的调侃,摸了摸下巴,骂了句:“兔崽子,敢这么戏弄你爹。”
“我是兔崽子,那您是什么?”
朱棣:“……”
姚广孝:“……”
纪纲:“……”
见夏香给朱瞻基打了麻醉,朱高佑又等了几分钟,然后才在朱棣那焦急的眼神中开始动手。
他翻开朱瞻基肩的创口,将剪刀伸了进去。
嗤!
朱高佑对着坏死变色的肉就是一剪!
咔嚓!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牙关紧咬,生怕朱高佑一个手抖,出了差错。
就连冷静老成如姚广孝这般人物,也只能强制让自己冷静。
姚广孝身为太子少师,朱瞻基也是他从小看大的,教他学识的同时,也对朱瞻基寄予了很大的厚望。
随着手术的进行,朱棣和姚广孝表现得很紧张,话也不敢多说了。
不过,朱棣见朱高佑的动作非常娴熟,他也没想到自己这儿子竟然还有这两把刷子。
姚广孝见多识广,但看着朱高佑的手术,心里完全没底,因为这手法实在太过诡异了。
闻所未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高佑慢慢剪去朱瞻基那坏死的皮肉。
然后又剜去伤口的黄脓,最后将一碗烈酒倒在朱瞻基的伤口。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朱棣和姚广孝等人,也不禁一阵牙疼。
此时,茶几已经摆了好几碗烈酒。
朱高佑从玉瓶中倒出一颗碧绿的药丸,放在另一个酒碗中化开!
“秋香,你给瞻基擦擦。”
朱高佑淡淡道。
“是,王爷。”
秋香用纯白的棉花沾了浸药的烈酒,小心在朱瞻基的伤口处擦拭起来!
“夏香,用温水化一颗青霉素!这个内服。”
“是,王爷。”
夏香熟练地拿起玉瓶,然后倒了一颗碧绿药丸,将药丸放入温水化开。
等到青霉素化后,夏香小心翼翼端到朱瞻基面前,给他喂下。
随着秋香的擦拭,朱瞻基的眉头却是不禁紧皱起来,身体也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唉,看来这麻醉药研制得还不够好。早知道多给他打一针了。”
朱高佑一皱眉。
他关心的不是朱瞻基是不是很疼,这个药效好不好,才是最重要的。
纪纲听了,心里不禁一阵抽搐。
不愧是闲王,敢在皇面前如此轻描淡写说话的,恐怕也只有他,还有躺着的太孙了。
朱棣脸色一片苍白,一脸紧张地看着朱瞻基。
这个时候,他更像一位关心孙子的祖父。
“王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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