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愣了一瞬,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
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那掷果潘安可是此等模样?
夏末心不住的跳了跳,随即低头恭敬道:“夏末不敢胡诌,乡野之地,不见尊言,这才会各种臆想,若有冒犯,还请爷恕罪。”
看着突然又摆出了之前那副模样的夏末,司马政聿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出去吧,本王要歇息了。”
夏末懵了一瞬,随即恭敬退下。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杨府中。
看着茶饭不思,守在棺材前的杨兵,江氏心疼爱子,加之对死去的杨柳氏心中有愧。
江氏时不时过来安慰杨兵,“儿呀,你已经一天半未吃过任何东西,这不眠不休的怎么熬下去呀。”
“柳烟去了,说明她没那福气,别伤心了,我知你心里难过,随我去我院中吃些东西,切莫跟你身子骨过不去。”
杨兵皱眉,拍开要亲自拉自己起来的娘亲,“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江氏不死心,“儿呀,你许久不曾陪我吃饭了,为娘也是不易,若非有你,哪里还活的下去。”
杨兵皱眉,她院中吃饭是什么意思二人心知肚明,自己早就断了念头,如今烟儿怀着身子这样死去,她如何说的出口!
看着瞪向自己的杨兵,江氏有几分委屈,见他不肯,江氏只好做罢,只能等明日再试试。
江氏瞪了棺材一眼,当真是祸害,当初就不该让兵哥儿娶了她,如今死了也不消停。
江氏回到自己的后院,江氏赶走服侍的丫鬟,想想就来气,看着小船里的灵位,江氏越想越气,一把推倒了牌位,牌位落地的瞬间应声而断。
江氏坐在地上,看着江大海的牌位,心中十分委屈。
江大海便是江氏已死去的丈夫,生的壮士又白净。
常州府江阴县自古就是鱼米之乡,庆国的位置也好,江阴县富商多如牛毛。
杨大海就是其中之一。
杨大海家世代贩卖丝绸,子承父业,祖祖辈辈下来,积累的家业那是相当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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