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内部人员通入的侧门进了去,随后便看着,知府大人赵子静扶着官帽前往正堂,见二人来了,招呼夏离整理昨日落水案的卷宗,稍后送来。
因上任师爷离职了,新任师爷一直没找,夏离早年也是秀才出身,所以衙门里的师爷一职夏离也还担着。
加之夏末是夏离的孙子,又师从夏离,这半年来发生案件,仵作验尸多是夏末前去,尸身回来后夏离再核对验尸一次。
齐县丞瞧了一眼夏离身后的夏末,“夏仵作,你心思细腻,稍后也跟过来吧。”
衙门外击鼓的声音缓缓停下,赵知府也连连赞同,喊着县丞去前殿。
夏离三口两口吃了包子,立即跟上收拾东西前去帮忙。
夏末看了看手上的包子,无奈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夏离,收起未吃完的包子,放在袖中,去后院替夏离拿上卷宗。
夏末来到前殿,只见堂下跪着一个妇人,妇人面容憔悴。
妇人一身淡蓝色衣裙,面容清秀,妇人身侧还站在一个男子。
男子一身褚蓝色绸衣,同是一脸关切。
夏末在这登州已有半年,这登州知府赵子静,虽说不上两袖清风,爱民如子,但也说得上公允。
齐县丞虽担得起两袖清风,爱民如子,政清人和,奈何是个没甚主意的,故而小事情还能做得了住,大点事儿皆须配合赵知府,没了知府他就缺了主心骨般。
在二人性格与行事作风互补下,登州百姓日子过的倒比周围一带好上不少。
夏末默默的站在角落,只见那妇人有些焦急,“大人,我家夫君已经两日未归了,我寻了夫君常去的地方,都不在,我担忧他会有不测。”
赵知府沉思一瞬,询问,“堂下娘子何人?夫君又是哪位?你身旁的又是何人?”
身旁的男人一礼,“回大人,小的是这周曾氏夫君的朋友,我叫赵善,我的挚友名叫周生,前日相约往南做营生,我在江边船上等了许久不见人,昨夜寻去周家才知道,前日半夜我那兄弟就出门了,至今不见人哪。”
周曾氏泪水涟涟,“大人,我们寻了多处,不见夫君,今早听说江边死了男人,已经被官府带回了尸首,我想瞧瞧是不是我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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