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对马国柱的凌迟处死,才算彻底结束。
整个过程,除了马国柱凄厉的惨叫声外,余者无不噤若寒蝉。
“钱谦益出列!”
在所有的朝臣认为一切都该结束时,少年天子又淡然地沉喝。
让钱谦益更是惊惧时,却还不得不出列。
踏着被鲜血染红的地面,迈步向前数步:“臣……在。”
“你保证过,他们见到朕就会行见天子礼,结果呢?”
听到这话,本就被打成猪头的钱谦益立马就被吓得跪倒在地。
“臣……没想到他们……如此狂妄,还请……陛下恕罪……”
“拖下去,杖责五十!”
没等钱谦益说完,朱由检就冷然喝断。
下达完命令后,也已经悍然起身,带着随行的宫女太监悍然离去。
然后,钱谦益就被摁倒在血泊中被杖责。
皇极门前的广场,继张国柱后,又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也让所有的朝臣更是胆颤心惊。
少年天子现在给他们的印象更可怕了。
不仅是残暴的大昏君,还什么事都敢干。
连后金派来的使臣团都斩尽杀绝,为首者更是被他全程目睹凌迟处死。
他还没什么礼仪之邦的印象,也根本不理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则。
如此可怕的行为,一旦激怒皇太极,后果也必然会不堪设想啊!
最让朝臣无语的还是,少年天子跟没事人似的,居然直接就于威势赫赫的天子仪仗中,向煤山进发了。
似乎什么事都阻挡不了他所喜欢的玩乐。
……
“爷,代康王朱鼎渭携其家小,已经进京。
且已到皇宫求见陛下。
不知您是否愿意见他?”
相关圣旨的下发,已有月余。
代康王即代王,距离京师最近。
这才是正常的流程,跟朱常洵这种收到圣旨,就直接冲着皇位而来的人完全不同。
正在锻炼身体的朱由检听完魏忠贤的禀奏,不得不暂停。
“代王的家小,总计有多少人?”
从王承恩的手中接过手巾,抹去脸汗水后,朱由检径直看着魏忠贤问道。
“有两千余人。”
这一旁支发展至今,跟皇室正统已颇为疏远。
仅有两千余名宗亲,倒也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代王带着多少人来求见朕?”
“总计十八人。”
倒也很有分寸,跟随在他身边的,应该都是他的儿子或孙子辈。
“在皇宫为代王选处住处,让他直接住进皇宫。
但他的身边,只准许留下三人照料于他。
朕今晚于寝宫亲自接见,并让皇后多备四人的晚膳。”
这不合礼法。
但这位爷屡屡做出不合礼法的事情。
魏忠贤倒也不惊异,径直领命而去。
朱由检则继续开始锻炼身体。
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不能停太久。
否则,会很冷,也有可能受寒。
一旦生病,要被御医医治,说不定又会给人暗下毒手的机会。
所以,朱由检历来都很注意,基本都不会让自己有凉寒感冒。
现在已有藩王进京,后续肯定也会不断有藩王宗亲逐渐到来。
朱常洵听信东林党人的建议,仗着皇叔的身份,一直端着架子,不肯求见。
有代王被恩典入住皇宫的先例,他倒很想看看这个可笑的福王还能端多久的架子。
……
太阳落土,夜色慢慢的笼罩京师。
乾清宫,被朱由检当成长期就寝的暖阁内。
六人围坐在御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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