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句没有,反而是云里雾里的说了一通。
“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桥富跟他说完,又看了眼纸人,似乎在想着其他办法,应该是关于如何消灭它的。
这个纸人不愧是已经通灵,听到桥富的话抖得更厉害,但又似乎被什么力量压制着,无法反抗或逃离,双手放在身前不住作揖拜了起来,脸上描绘出的嘴巴也不见动,就有声音传出:“求求你放过我,我没害过人...求求...”
重复了好几句,还是说的丫头山土话!
“师父...”
桥富皱着眉头,一直盯着纸人,以防对方有所动作。
头也不回的说到:“你讲!”
衞海杰不是看着这画面心软想要帮忙求情,而是问出心中疑惑:“师父,这东西怎么说土话?是我们村的吗?”
桥富:...
“你管他是哪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世间过的日子自然是有人世间的规矩,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
衞海杰还是有些不明:“那人死了应该是去阴曹地府,转世投胎,留在阳间是为什么呢?”
这问题让桥富稍微沉思了一下,而后说到:“我也不晓得有没有阴曹地府,反正也没学过那些,只晓得遇到这种东西就躲远点,要是已经碰面了,就想办法弄走。”
所谓的弄走,要么赶走要么弄死弄没......
衞海杰理解了,他觉得应该是这个意思。
只不过,桥富没能解答他对于阴间阳间的构造疑问,让他有些失望。
师门传承的东西不靠谱?
还是桥富这代弟子给辱没了啊?
衞海杰:“那...”
话还没说出,就听到桥富对着纸人说到:“把你的来历讲讲,我先听了再看。”
听到这话,衞海杰赶紧把注意力转过来,也想知道能从纸人口里说出些什么。
“我是六宝,我满(爸爸)是建苟,我九岁的时候...”
......
听了半饷,待到纸人说完,衞海杰心里将一些事对上了号。
最初在野佬他们背上出现的白灰影子,原以为是那个石人俑有古怪,出来作祟。
直到他跟着再去了一次,挖开底下木板,才弄出来一具多年以前的尸骨,那骨架模样也是未成年之人,约莫对得上纸人所说的年龄。
当时找到桥富,两人到小河边用芦苇杆给烧了,确实是把骨灰给弄散了,田里、河边都是,有些还被河水冲走了...
后来又一次遇到,那便是在屋后的大樟树那,回忆起来,应当是对方还记得他,专门来找。
不过其目的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衞海杰没感觉到对方的恶意。
“师父,建苟不是隔壁村的吗?”衞海杰将这个名字对上了号,但他所想到的那人也才40多岁,不可能有个儿子九岁就死了,还死了很多年。
桥富很长时候没说话,看情形也像是在回忆什么,听到他问,说到:“我们村也有个建苟,以前好多这种名字,建同贱,苟同狗,好养活。”
“安中他大爹就是叫建苟...”
衞海杰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这个六宝,算起来还是安中的堂叔?
安中都快七十多了,跟桥富差不上几岁,那这鬼东西应该已经死了近百年!
桥富以前听过他上一辈的先人说过一些传言,都当茶余饭后闲聊,没怎么当回事。
而且那时他年轻时候听来的,若不是今日听到这个纸人讲起,他早给忘了。
曾有人说过,安中家祖上是地主,他大爹(他爷爷的哥哥)娶了三个老婆,其中二老婆妒忌心很重,也很凶,经常打骂三老婆和三老婆生的几个孩子。
而安中他大爹,也就是建苟,大老婆死的早,自己年纪上来了之后也不想管这么多事,任由着二老婆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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