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芦苇杆哔哩吧啦的爆响,几次添柴,火势让周围温度变得滚烫,两人都被迫站远了些。
“爹爹,烧完了之后呢?”
到现在,衞海杰也不去坚持认为自己真的开了阴阳,能看到某些东西了,主要是他觉得说了也只能挨骂。
桥富卷着烟丝,看着他说到:“烧了就行了,到底是什么身份都还不明了,这种情况是最忌讳去祭拜的,由着它风吹日晒吧。”
而后还叹了口气,解释给他听:“要不是牵扯到你,我根本不想管,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外传,就当是不知道谁做的。”
桥富的意思是指挖别人老房子石器的事。
免得暴露,越描越黑,到时候不是贼也变成贼了。
说到底,桥富还是相信衞海杰不会为了点钱去偷东西,打村里的注意,要不然也不会护着他帮他善后。
可他年龄太小,有时候真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懂,就敢学着去给别人驱邪,保不齐什么时候惹祸上身。
最后,等明火灭掉,桥富指挥着他用铲子将骨灰与草灰混合起来,再打散在桥边的田埂上。
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出名堂...
......
桥富让衞海杰跟自己回了趟家,随后交给他一本发黄的古书。
直言让他自己先看,有不懂的也要先看完再来找他。
衞海杰如获至宝,什么都抛在了脑后,一番感谢,兴奋的恨不得立马回家研究。
“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去那些老房子了。”
“嗯,知道了!”
桥富也是无奈,当真是矮子里面拔高个,也只有衞海杰稍微让他看得顺眼一些。
给他的那本书,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也不清楚,是年轻时候别人送的,这几十年来他反复研究,也说不上具体掌握多少,反正应付十里八乡的一些丧葬是没问题...
却说衞海杰回到家后,洗过澡躺在床上,身体困乏却还坚持着翻看这本旧书。
书里的字体是繁体书写,落款时间为万历元年。
很奇怪的是没有书名,光从封面是不清楚主讲内容的。
从右往左,自上而下的繁体字,瞬间让衞海杰体会到了没文化的亏,翻看了个把小时后,迷迷糊糊的合眼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他一手持木剑,另一只手并指画符,点指到哪便将哪里炸得山石粉碎。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黑影,那黑影隐在暗中的身形能够看得出是一个光头,个子不高,见他威风八面,不由得呜呜低啸,那啸声中充满欢快...
......
下午的时候,衞海杰睡得真香,被人掀开了毯子,他一下就醒了过来。
床前站着衞海荣,顶着两个熊猫眼,面色憔悴苍白的看着他。
“你发癫啊...”
咕哝了一句后,衞海杰从床上坐起,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是亮着的,问到:“几点了?”
“三点多...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能睡。”衞海荣也在床边坐下,转头回答。
随便扯了件扔在床头的黑色T恤套上,衞海杰从床上下来,拿起水杯喝了口。
既然被叫醒了估计再想睡不太可能,索性自觉一些。
语气有些无奈的回到:“我能不能睡不清楚,你反正是睡不好,对吧?”
堂弟的黑眼圈很严重,想来又熬夜了。
“你怎么晓得我没睡好?”衞海荣显得有些激动。
废话,脸上都写着。
白了他一眼,衞海杰找了条牛仔裤穿上,说到:“看你的样子,昨晚又去通宵了?”
衞海荣站起身:“去个屁,昨天都跟你讲了我在巫山被吓到了,怎么还敢晚上从那里经过。”
“那你怎么...”
两人一起下楼,这时候衞海荣来找他,并不是自己没睡好。
而是桥富找他,村里有老人过世了。
懂个茅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