衞海杰的确已经有注意到了,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能够很明显的感觉他跟毒鬼都微微佝着背,像是背着什么重物。
而且在清理羊肉的时候,衞海杰就不时眼睛瞟向休息着的两人,果不其然在他们背上又闪过两次那熟悉的白灰虚影!
看了一眼周围其他人,再转头望向野佬,眼神询问。
野佬也明白意思,开口说到:“不要紧的,弟弟你直说就行,大家听了也没什么,我相信不会把那事情爆出去。”
有了授意,衞海杰就不客气了,将自己的判断说出。
“我还是觉得,跟那石头人俑有关,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有因有果,不过我还没有把握,先找到关键再讲吧!”
如果说,那石人俑是造成两人此刻状态的元凶,那么就要了解到底他们俩犯了什么忌讳,或是本身那石人俑到底有什么讲究。
要不然,无法对症下药。
所谓的风水道士,也不过是比常人懂得多一些隐秘,所以表现得从容,其实胆量都差不多。
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也不好打断。
只有辉哥不客气,直接笑着问野佬、毒鬼。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缺德事,总是讲有事要找我弟?”
辉哥对于自己的弟弟了解透彻,除了跟随村里的桥富爹爹学了一些所谓的茅山道,并无其他特长。
野佬神情有些讪讪,虽然说做好了准备跟大家说,但一时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这时,衞海杰已经在脑海中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到:“按我的估计,应该是那个石人俑有问题,你们放在背上背过?”
其他人不知道什么石头人蛹,向插话打听被衞海杰拦下,他等着俩货的回答。
野佬和毒鬼听完愣住,好像真的是这样。
“那个石头差不多两百斤,那些纹路光光滑滑的又不好抬,我们就学人家那些搬家背冰箱的,托在后背弄到车上。”
“轮流背过...”
果不其然,两人还真背过!
但仅凭这点,衞海杰还不能直接断定,也没有十足把握的办法。
看来,还是要先去他们偷石器的那些旧巷子、老宅去走走。
紧接着,边吃边聊,其他人也知道了野佬毒鬼做了些什么...
小平哥:“也是活该...要偷也到别处去偷,天天在丫头山露面,你们胆子也够粗的,不怕给人知道。”
说完还愤愤不平,觉得两人有点兔子吃窝边草,甚至不告诉他,吃独食的味道...
“石头人?那应该是蛮值钱哦,村里有一家也挖了个出来,听讲当场就卖掉了...”
......
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东哥提议,是不是要找桥富做场法事送走不干净的东西,被集体否决。
先不说桥富会不会帮忙,就单单传出去都会出大事,他们这个小圈子知道还没什么,要让村里人都知道什么回事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名声得臭。
“喝酒嘛,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再去一趟,到时候再做判断。”衞海杰暂时做了个决定,‘案发现场’先了解清楚比较靠谱。
这时候,听了半天热闹的衞海荣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哥,我今天找你,也是有点事。”
哦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撞成一堆了。
虽然说野佬他们的事情大家都会帮忙想办法、出主意,但同时也只当做热闹看,现在又冒出一件,估摸着也是新鲜事。
顿时好几双眼睛看过来,充满期待。
......
“你讲嘛。”
说实话,对于堂弟有事要找自己,衞海杰是挺意外的,但又快速联想到昨夜......
果然,等衞海荣将白天去碾米遇到的整个经过描述出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衞海杰调侃道:“你这个不要紧,说不定还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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