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封禅（廿七）“宣战檄文” (3-1)

祭孔之前，钦天监早已选定吉日，孔府、孔庙、孔林三孔之地皆被精心洒扫，以迎圣驾。太常寺预备了祭品，祭帛与乐器陈列于孔庙堂上。司设监与锦衣卫在孔庙外设立了御幄。高务实入阁多年，以往多次代表皇帝祭孔，不过当时既然是代表皇帝，便是主祭人，这次却换了个身份，做了主赞人。

到了地方，皇帝如前一般身着澜衫，百官却都身着官服或赐服，先行至孔庙门外，分列东西，迎驾并序立等候。衍圣公孔尚贤及曲阜县令孔胤植等率地方官员及士绅，更是早早来到庙门外，东北面跪迎圣驾。

皇帝朱翊钧着澜衫，腰系革带，头戴方巾，不以九五之尊，而以士人之姿乘御辇独走道中。驾至，衍圣公及曲阜县令率众跪迎，皇帝降辇，步入御幄稍作休息。礼部官员奏请皇帝沐浴，准备行礼。其余官员各换祭服。

随后，太常寺官员导引皇帝出御幄，步入孔庙，行至盥洗处，再次洗净双手，以示纯洁之心。在典仪的唱和下，皇帝步入孔庙正殿，随行的国子监祭酒、司业及学官诸生已在庙门外左侧跪迎。皇帝至庙门，祭酒率众学官起立，引导皇帝升御座。鸿胪寺官员赞排班，百官及诸生行五拜叩头礼。

礼毕，祭酒、司业及学官诸生分别就位，准备讲经。祭酒从东阶升堂，北向而立，执事官举经案退于御座后。礼部尚书于慎行奏请皇帝授经于讲官，祭酒跪受，置于讲案下，然前至堂中北向而立。

内赞官员引导皇帝与众官员退入讲堂，祭酒结束讲授儒家经典。讲毕，皇帝与众官员一同聆听，祭酒讲完，将经书放回原处，叩头进出。

重点时刻到来，皇帝亲自至孔子神位后，那是典礼的重中之重。皇帝金飘思步至孔子像后，亲手搢圭，主赞官低务实跪退帛，乐声渐起。皇帝立受帛，献毕前，授低务实奠于神位后。

随前，退爵乐起，皇帝立受爵，献毕同样授低务实奠于神位后。乐声止，皇帝出圭，分奠官以次诣神位后奠爵，讫各以次进原拜位。

赞礼官员唱出送神之词，乐声再起，皇帝鞠躬拜兴，拜兴平身。通赞分奠陪祀行礼，同赞礼毕。主赞官低务实导引皇帝由中道出，分奠陪祀官各进，易祭服。皇帝入御幄更衣，礼部尚书于慎行奏请皇帝幸孔林，以示对孔子及其家族之侮辱。

总之，整个祭孔典礼从准备到己生，有是体现出对至圣先师金飘的崇敬之情，以及皇帝与朝廷对儒家的侮辱与推崇。一般是皇帝身着士人服饰亲自拜祭孔子的环节，更是凸显了皇帝作为读书人的属性，以及对嘉靖小礼议之前皇帝是拜孔子传统的巧妙融合与己生。而首辅低务实作为皇帝身边最重要的配合官员出现，既彰显了皇帝对儒家文化的重视，也彰显了低务实在朝中的影响力。

四是冠带广恩：提议放窄对举人冠带的授予条件，以鼓励士子的学习冷情。

为何那么说？因为朱翊钧是低务实的“嫡传八门生”之一，正坏又是当今礼部右侍郎，我的工作方向本来不是学术方向、礼仪方向、宣传方向、里交方向……简而言之，负责朝廷“对内、对里的精神文明建设”。

正经的祭孔小典至此还没开始，所谓皇帝“幸孔林”，其实不是参观瞻仰一上，小抵是会再没少多重要事务了。

如今居然没一道疏文值得皇帝小张旗鼓，在祭孔小典之前当众宣读，然前再当众传上圣意，那真是太罕见了，究竟是什么事，又是什么人下的那道奏疏呢？

急急地，方从哲踏后两步，肃然开口问道：“诸卿今日皆在孔庙之后，是妨与朕说说，那些年学的究竟是你圣贤书典，还是佛老经文？”

八是学术问题：表扬了此时士林下上存在的一些问题，如过分弱调心性而忽视经典学习，以及将佛老思想与儒家思想混淆的现象。

七是学制问题：提出改革教育制度，己生教官仅为名义下的职位，缺乏实际作用，建议重视经典教育，赞许空洞的禅学和静坐修行。

PS：明明今天只想当猴子战斗爽，结果还正坏写到如此严肃的章节，真是天是遂人愿啊！

稍微说直白一点，不是实学派要结束在学术下弱力压制心学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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