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时候得到过我的许多好感了?没,没有!”姜鹿溪没想到程行会说这个,立马俏脸通红的辩解道。
程行懒得去跟她辩解这个,以她的性格,要是没有得到她的一些好感,自己怎么可能能亲到她抱到她,又怎么可能在亲到她抱到她之后还能跟她这般平和的说话。
“那都是你威胁逼迫我做的,不是我愿意做的,没好感的。”姜鹿溪看程行没说话,以为她不信,因此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所以你看,我那么喜欢威胁逼迫你,所以我是并不适合跟你做朋友的,所以我们还是当成陌生人吧,就别做朋友了。”程行道。
姜鹿溪心里先是一痛,然后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不铲了。”
程行看着她那委屈的小脸,走过去将她拉到了锅炉旁坐下,然后将她额前的长发捋到了旁边,他道:“这不就好了?非要让我去说违心的话,说难听的话。”
“你就知道欺负人。”姜鹿溪皱了皱鼻子,然后没好气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太倔?”程行道。
“但没办法,谁让我就吃这套呢。”程行说完后又叹了口气,道:“这辈子算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喜欢一个这么倔的女孩儿。”
以前程行对姜鹿溪不了解。
还真不知道这女孩儿竟然会真的有那么倔。
姜鹿溪闻言抿了抿嘴。
“你烧柴就好了,可以不烧麦秸的。”姜鹿溪看着程行脱掉手套,用手抓起了湿漉漉的麦秸,于是对他说道。
这些麦秸都被晨霜和化了的雪弄的潮湿了。
她刚刚烧锅的时候也是用塑料袋子当火引才给点燃的。
而且因为上面很潮湿的缘故,用手套拿会把手套给弄脏,但不用手套拿,又会冻到手,所以姜鹿溪便想让程行去烧干柴。
“你也知道可以不烧麦秸啊?”程行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你都费事扒过来了,那肯定要烧完,不然还留着晚上给你继续烧?”
“我不烧了。”姜鹿溪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你的性子那么倔,我又管不了你。”程行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姜鹿溪忽然问道。
“好了,别多想,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虽然你性子有些倔,但我喜欢,这世上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倔点就倔点吧,姜鹿溪要是不倔,那就不是姜鹿溪了。”程行笑道。
“你是不是对陈青也说过这些话?”姜鹿溪忽然问道。
程行闻言满头黑线,本想用手去捏一捏她的脸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因为手很脏,便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撞我啊!会把你撞疼的。”姜鹿溪道。
程行:“……”
“姜鹿溪。”程行忽然喊道。
“嗯?”姜鹿溪问道。
“你真有意思。”程行道。
“哦。”姜鹿溪哦了一声。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全名?”姜鹿溪忽然问道。
她不喜欢程行叫她的全名。
“不行。”程行道。
程行只要一被她气到,就想喊她的全名。
“哦。”姜鹿溪哦了一声,没再吱声。
“鹿溪。”程行忽然轻声喊道。
姜鹿溪闻言愣了愣,随后看了看厨房门窗外的杨树枝头。
那白杨的枝头上,有些什么悦耳的声音在叫着。
虽说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
但有时它的声音,也很悦耳。
程行又往锅里添了些豆秸。
这豆秸因为潮湿,点的时候虽然不好点着,但一旦在锅炉里烧起来,那么再潮湿,放进锅里也能被烧着,程行烧了一会儿,等锅开始冒出大量的白烟时,便算是烧好了。
“我去洗一下手。”程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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