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啊?”
秦淮茹有些吃惊。
“这人还真是够神秘的。”
“棒梗没跟你置气了吧?”傻柱问。
“小孩子,跟大人置什么气,还反了天了他。”秦淮茹道。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吃饭了。”
傻柱提着空饭盒回去了。
秦淮茹回家后,一家老小好一阵哀嚎。
“啊?!没了!!害我白等那么久!可恶的叶聋子!”
棒梗啃着窝窝头骂了起来。
“这叶聋子,”贾张氏狠狠地摔下鞋底子,“耳朵聋就算了,眼也瞎!”
贾张氏不止是心疼孙子吃不肉,她自己也嘴馋。
“叶聋子。”
槐花有样学样,跟着念叨。
秦淮茹脸沉了下来,“不许胡说,叫叶叔叔!”
见她生气,孩子们不敢说话。
“妈,”秦淮茹对贾张氏道,“小叶人家是战斗英雄,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而且也教坏了小孩子不是?”
贾张氏白了她两眼,自知理亏,也不搭话,气嘟嘟的喝着小米粥。
可她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莫不是儿媳妇见叶聋子生得好,起了什么歪心思?
隔壁,一大爷端着饭菜去了后院,又回来了。
“哎,聋老太太没胃口?”
一大妈见他原样端了回来,担心起老太太的身体。
老两口无出,面也没有老人。
自从聋老太太儿子也牺牲之后,她的生活名义是院里照顾。
但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大爷一大妈在管。
一大爷咧嘴一笑,“小叶子抢先一步,给老太太送了饭菜去。”
“呵,这小叶子,着实不错。”
一大妈纳着鞋底。
“他不是不会做饭吗?”
“谁说不会了?”一大爷反驳,“我看做得还挺好,吃的还是白米饭!有蛋有肉的。”
一大妈听了,摇着头笑了。
“不会过日子,他这么吃,能吃几天?”
“哎我说,”她想了想又道,“你去厂里说说,看能不能给他某个什么营生?再不济当你的学徒也好啊。”
一大爷一头黑线。
“什么叫‘再不济’?当我的学徒很吃亏吗?”
他是八级钳工,工资几乎和厂长一个级别。
“呵呵,”一大妈又笑了,“我的意思是,他身体不好,不能劳累啊。”
“正因为他耳朵不好,去了车间怕出问题。”
一大爷想了想,“算了,明天我去厂里打听打听,他这种情况应该能照顾照顾。”
这样一说,一大妈终于放心了。
“我给小叶子纳双鞋底!”
说着便动起手来,没几针,又叹气道:
“可惜啊,那么俊一个大小伙,落下了病根,可怎么说媳妇啊。”
一大爷也跟着叹气。
“是啊,人长得不错,但这病根不好找婆姨了。”
……
没多久,叶清跑步回来了。
不过在路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
那种被觊觎的感觉,很是不爽。
但他观察过几次,什么也没发现。
回家后,练了一遍功倒头便睡。
“唉,没电视没网络,还没女人,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
第二天一早,叶清又起来晨练了。
不过出了院子不久,那股被偷窥监视的感觉又来了。
“不对劲!”
他多了几个心眼。
一面慢跑,一面留心观察。
但跑了十来分钟后,被监视的感觉又消失了。
叶清跑远后,两个身影从墙角露出了头。
“这小子天天生活挺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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