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慢慢发懵的时候,陈飞达正在穿街走巷四处溜达。他穿了一件短袖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嘴里叼着咽。一双板鞋肮脏不堪,陈飞达吧嗒吧嗒的一路走一路甩膀子。吧嗒吧嗒的声音不是来自他的鞋,是他手的电棍敲打墙壁发出的声音。
陈飞达:24岁,寸头,175,很壮。别看他小,已经混社会好几年了。初中毕业之后念的五年制大专,书没念几本,狐朋狗友一大帮。做过美发,嫌工资太低活太苦,干了不到一个月出来了。摆过摊,他父母就是摆水果摊的。因为顾客光看不买,他抄起水果刀跟在人家后面追了三条街。
谈过对象,他兜里没钱跟父母要,父母不给他就跟对象要,对象不给就挥拳头。陈飞达的对象被他自己打跑之后,父母就对他彻底死心了,再也不管他了。由着他在外面胡混,权当他死了!陈飞达现在在一家娱乐场所当保安,工资不高,但他喜欢这个工作。手里的电棍是夜场发的,是个假冒伪劣产品。就是根棍子,电不了人,但很能唬人!
陈飞达正在巷子里吧嗒吧嗒百无聊赖之际,一个黑衣黑裤满头白发的男人从拐弯处出现,男人三十岁的年纪,身高超过一米八,很瘦,赤脚,看去文质彬杉。白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男人拦住陈飞达的去路:“陈飞达,想不想挣钱?”扎小辫的白发男人开门见山,面无表情。
“什么?”“哎呀,李大哥,您看那些都是去年给你们的货了。货款一直没结,我的日子不好过呀!我都没告诉您,去年我的年终奖被老板扣了三万!您行个方便把货款结了好不好?就当帮帮老妹好不好?您可怜可怜我,我现在连饭都没得吃了。”
王爽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讲电话,王爽:女,三十三岁,咖啡色烫发,职业装,销售经理。王爽每天的行程都是满的,天南地北的到处跑。
“哈哈,都没饭吃了?到我这来,我请你!”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
“那感情好,哥,你给我打点路费过来呗!那点钱对你们单位算什么呀?我今天赶去大连投标,大连的事情办好之后,我去长春请您喝酒哈!您给我们结点款,我也有钱请您喝酒不是?”王爽笑得一脸妩媚,声音娇滴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给老公打电话。
“我们资金也紧张啊,这样吧,我看情况吧,等你来了再说吧。”那边的男人挂了。
“这个老狐狸!”王爽叹了口气,收起手机,拖着拉杆箱继续走。一个人挡在前面,王爽往左边绕,那人挡在左边。王爽往右边绕,那人挡在右边。王爽火了,抬起头:“你怎么回事啊?那个什么不挡道知道吗?”“王爽,别去投标了。”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挡在王爽面前。说是男人,其实男孩更确切。肤色白皙,看去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小卷发纯白,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干净阳光温暖帅气。赤脚,一腿立着,一腿微弯,即便这样松松垮垮的站着也有一种模特的味道。即使这样松松垮垮站着,男孩脸也没有任何表情。
“什么?”
宫家圆退休前是一家大型国企副总,现在退休了。六十二岁,清瘦矮小,戴着眼镜。秃顶,头发仅剩脑后稀疏半圈。一个女儿远嫁加拿大,老伴五年前病逝。他一个人居住在北京,暂时没有续弦的打算。宫家圆每天提笼遛鸟,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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