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只是稍微的和武家靠近一些,如果韦家警觉起来,重新拉拢,我们就靠回去,但如果他们执迷不悟,我们便彻底的靠向武家。”刘瑾瑜言语之中的别意深深。
“那样英王就危险了。”李绚轻叹一声。
“尽力就好,人做了什么,总要自己承担代价。”刘瑾瑜直直的看着李绚,说道:“夫君自己都说了,你常年不在京中,英王易被人吹耳边风。
若是他真的选择信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便只能够被天后像废了太子一样废了英王。
到时候,大不了以相王为太子就是。
反正王府和相王的关系也不差,而且相王那边也还有窦家。”
李绚笑笑。
刘瑾瑜还在想着废立太子的事,可真要到李显即位,那时候就是废立天子的事情了。
但,废立天子又怎样,终究和他们无关。
……
李绚看着眼前的蕙质兰心的妻子,温柔一笑。
自己的家人重于一切,哪怕是皇帝也是一样。
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为了所有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无数人,李绚必须谨慎。
权利是最经不得考验的,人心也是一样。
李贤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是三三两两的流言,便已经让他举止失措,甚至走到了谋反的地步。
何其可悲。
对于李显的未来,李绚需要做的,就是尽量帮他在皇位上多待一阵,但仅此而已。
所以从李绚帮助李显登上太子之位开始,就要一步步的和他切割。
关于自己府中的情况,李显所知的,李绚都必须泯灭,免得未来他透露给他人。
此外,在这个过程当中,李绚也要慢慢的靠向相王,和窦家靠近。
至于李旦登基之后,窦家被武家收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窦玄德毕竟曾经做过扬州大都督府长史。
窦家,韦家,
李绚的江南策略,终于逐渐的有了轮廓。
当然,在此之前,他需要做的,便是先和韦家处好关系,一起合力废了李贤,然后和窦家处好关系,废了李显。
永远不和谁彻底的绑死,才能在朝争中游刃有余。
这是李绚的想法,也是刘瑾瑜的想法。
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
……
“现在说那些还都太远。”李绚稍微斟酌,看着外面冬日雪后的阳光,开口说道:“太子一旦倒下,韦家和武家立刻就要站出来,争夺太子留下的东西。
我们的精力主要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刘讷言,还有他身边的寒门子弟,若是可能,为夫都要弄到西北,明的不行就暗的。”
这些年,李绚虽然也从朝中弄了不少人,但其中小半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剩下的人又多数平庸,真正有能力者不过三五人而已。
如果能悄悄的将刘讷言弄到西北,那么李绚对地方的掌控力量必将大增。
“昌州都督府长史是张公,这些事情,张公出面最合适。”刘瑾瑜握住李绚的手,郑重的点头。
灵犀一点。
李绚松了口气,然后说道:“至于朝中,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东宫最表面、最容易被人看到的财富,我们不能动,但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却是可以想办法做些手脚。”
刘瑾瑜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靠在了他肩膀上。
李绚轻声说道:“有些视线之外的东西,我们可以抢在韦家和武家之前抢走,然后做点手段,让韦家以为是武家的人抢走了,让武家的人以为是韦家抢走了,让他们两家斗,陛下最不喜欢就是有人抢的太厉害。”
皇帝还活着,韦家和武家就已经斗了起来。
皇帝不恼火才怪。
“他们的主意都落在彼此身上,自然就不会太关注在我们身上了,反而反过来要拉拢我们。”刘瑾瑜轻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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