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桑一脸困惑:“那你为何要取回”话尚未说完,就感觉身体似被冻住一般僵硬无比。
织影端详着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娇蛮公主,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领悟了什么人生真理似的恍然道:“果然还是直接动手比较痛快,一会儿不温柔的地方就请公主多担待了。”
咸桑眼睁睁看着她像说的那样粗手粗脚地掰过自己的手臂,野蛮地划破手腕,任由鲜红的血液从参差不齐地血口里汩汩流出,那阵势完全不像仅只取火,倒像是要让自己血竭而亡,而她身后的冀离更是冷眼旁观,不加制止,咸桑吓得花容失色,不由本能地惊呼出声:“你”
惊恐的声音就这样断了。
不过她这一声也惊动了外间侍奉的侍女:“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你退下吧。”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
咸桑瞪着用幻声术扮作自己的声音遣走门外侍女的冀离,却未得他回应,反倒是织影错愕地望向他:“冀离君?”
冀离只当她会说此举不妥,未承想她豪气地一掌拍在他肩头,抬手比了个赞:“干得好!”
目睹冀离以笑相应,咸桑简直欲哭无泪,他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这个女人来打击自己?
那种经脉烧灼之痛再次毫无预兆地传来,可这回她无法用灵力抵抗,也不能咬牙硬撑,只剩下意识还受自己操控,但当强烈的痛苦占据她的身心,这清晰的意识就变得无比多余。
织影一眼也没有看她,用云气将那团真火从经脉里引出来。
不知为何,当她的云气触碰到这团真火的那一瞬,它变得异常乖顺,没有任何反抗地就随之窜了出来,钻进她手中的寒玉瓶里,任由她施法封住。
收好寒玉瓶,织影掏了止血药粉出来,漫不经心地抖在咸桑手腕伤口处,又在她十二万分惊怒的目光下,一脸淡定地撕下她的衣袖粗粗包扎,末了笑眯眯地与她道:“公主殿下,你还是好生在这里思过吧,至于你那心上人……”说到这儿,织影语含疲倦地摆了摆手,“今儿晚了,改日我再去拜访吧。”
咸桑眼中惊怒转而化作担忧紧张,织影故作不解地朝她探了探脑袋:“你要说什么?”
随手打了个响指,解了她身上的禁声咒,岂止她脱口就是对冀离的一声质问:“殿下,你就任由这女人欺辱于我?!”
仅只一问,声音再次戛然而止。
织影顺了顺她微乱的头发,抿着唇细细端详稍刻,认真道:“还是不说话比较顺眼。”无视她的怒容,织影转身挥手,“再会了,咸桑公主,一盏茶后,禁咒即可自行解除,祝你好眠。”
两人乘船到达归墟彼岸,织影回头道:“冀离君,就送到这儿吧。”
冀离摸了一粒肖似瓜子的物件出来:“这颗望日莲花种给你,若有一日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拿它来找我,碧落黄泉,莫有不应。”
“魔界未来储君的承诺重比万钧……”织影有些意外地注视他的双眼,终是笑着收下,“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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