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内容实际已经没剩多少了,这封信本来也不是很长。
……
[当然,也许你并不在意一只鸟的形象问题,但我需要强调的是,在派遣它去送信时,它代表着的是写信的你,而不只是它本身,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
[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请妥善照顾好它,也衷心祝愿你不会因为某些意外而失去你的这只“爱宠”。]
……
——来自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人。
……
……
……
这封信其实有点短,也没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造成的效果却很微妙,看完信后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一时没有话说。
一方面,他们对自己被误会而感到些许憋闷与恼火,另一方面,却又没办法真的发起火来,甚至开口抱怨都感觉不合适——
就先不提对方出手救助桑迪的恩情了,单从这封简短的信中都能够发现,写信之人虽说是在指责他们为了“个人爱好”而行事鲁莽,但这种指责明显是为了叫他们“多长点教训”而写下的,是出于善意。
不然一个陌生人,哪有这种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与此同时,从这封信上那一行行婉约优雅的英文书法来看,写信的人明显是个有着一定文化素养的成年人。
众所周知,英国人说话总喜欢拐弯抹角,这样直白的指责在成年人群体中非常少见。
所以,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才会叫对方不顾人与人之间的客套,用指责的口吻给两个陌生人写下这封信呢?
他们不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歪头梳理羽毛的猫头鹰。
“可怜的桑迪……它都遭遇了些什么?”
德拉库尔夫人略显伤感地喃喃了一句,“我们是不是差点就永远失去它了?”
“也许是被某个麻瓜给伤到了,不过我之前有检查过,目前它看起来十分健康。”
德拉库尔先生沉吟地道:“而且,可能你已经发现了,桑迪似乎变得有点不大一样?”
“它的羽毛的确更顺眼了一些。”
仔细打量了几眼爱宠后,德拉库尔夫人道:“也许这段时间它受到了非常精心的照料?”
“那他可真是一个好心的麻瓜啊。”
德拉库尔先生喃喃地说,“能够心怀善念的去救一只陷入困境的猫头鹰,还能如此细心的照料它……不但不求回报,甚至连名字都没告诉给我们……”
这么一琢磨,德拉库尔先生连之前因为被冤枉而升起的些许怨念都消散一空了。
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这种善心与细心,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在做了好事后不仅不邀功,反而用讥讽的口吻指责了一番本该感谢他的人。
这证明,人家完全是没想要在这件事上获得什么好的回馈啊……
“麻瓜还真是一群奇妙的生命。”
德拉库尔夫人也在一旁若有所思地道:“不仅有能够残忍伤害桑迪的坏麻瓜,还有这样做好事不留名字又十分细心的好麻瓜……就是讲话方式有问题,为人也刻板了点。”
如此说着,她转而好奇地道:“你觉得这位好心的麻瓜是位先生,还是位女士?”
“应该是一位严厉的夫人吧。”
德拉库尔先生沉吟着回答,“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也许在学校里任职,没准还有些洁癖。”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可能不相信,亲爱的,她让我感到很亲切。”
矮胖的德拉库尔先生边说边用手摸了摸屁股,表情略显怅然,“我不禁想到了我那位过世的外祖母,她在我小的时候就一边骂我,一边给我换尿裤。”
“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外祖母是个麻瓜?”德拉库尔夫人闻言感到很诧异,“她难道不会用清洁咒?”
“你要考虑到时代背景,亲爱的,这个咒语在当时还没被发明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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