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扬起鞭子,却没有落鞭。
“哼。”杨风不屑地笑了声,继续往前走。
经过一片小树林,便是一个军站。
几十顶帐篷,威宣王朝的士兵随处可见,有的在磨剑,有的在洗盔甲,尤为清闲。
往前走,是一顶尤为高大的帐篷,应该就是狱卒嘴里所说“江少尉”的行军帐了。
门口有两士兵,见杨风来了,甚至没有撩开帐篷帘子,让他自己用头顶进去。
那狱卒没有跟着他进去,而是守在外面,与两看门士兵唠起嗑来。
进去后,军帐正中央,是一张虎皮大椅,上面坐着一人,正是之前将杨风打晕的盔甲军士。
此时,江淮尚并未穿盔甲,而是一身随意的军服,梳着髻,手里端着一件白袍,愁眉苦脸。
见杨风进来,江少尉一改苦瓜脸,扬起嘴角,朝他招招手。
杨风不为所动。
少尉笑道:“哟,挺有傲骨,怎么的,我说话不好使,想死了?”
皮笑肉不笑。
杨风看到自己那件法袍,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硬气道:“来来来,打死我,打死我看谁给你解开封印。”
江淮尚有些意外,这修士的洞察力非同一般,笑呵呵道:“不错不错,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单凭这一点,我就不会这么快杀掉你,兴许以后你还能帮我忙呢。”
“但是……”江淮尚语峰一转,整个人突然从虎皮大椅上消失,徒留白袍轻轻落在椅子上。
“噗——”杨风被一拳打中胸口,喷出一口鲜血,疼痛不已。
“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打你。”江淮尚缓缓道:“你若不解开法袍上的封禁,我一拳打烂你的灵根!让你再无修行大道的可能!”
自捉拿杨风之后,江淮尚便一直在研究他的法袍,可以说,他的目标并非杨风,而是他身上的这件法袍,准确来说,是所有被他猎杀的修士身上的储物法器。
以前猎杀的修士,他们身上的储物法器要么没有禁制,要么禁制等级很低,用纯粹拳意慢慢消磨便能解开。
但椅子上的那件白袍,不仅有禁制,等级还很高。
江淮尚用拳意消磨了好几天,仍是不见上面有一丝损耗,不得已,才叫来杨风,让他亲自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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