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照顾爸妈,我想让你好好活着,这样还能有人给我扫墓。”
“说什么傻话呢,快睡觉。”时澈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
烟袅想就这么瞒着时澈,陪他走完自己最后的时光。
但,天不遂人愿。
这天,烟袅想给时澈泡杯咖啡,谁知道到了茶水间,心脏忽然骤疼,她手一松,杯子应声而碎。
时澈听到声音,担心的跑过来,就看见烟袅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怎么了?烟袅!”
她听到时澈的声音,眼泪抑制不住的落下,“我疼……好疼…”
她的疼痛疯狂从心脏涌出,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烟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里,周围没有人。
她抓紧洁白的床单。
时澈他……应该知道了吧。
过了一会儿时澈推门而入,没有料到她醒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烟袅见他面色无恙,一下子也不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
“没有,好很多了,我们回家吗?”
“我们先不回家,虽然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但是我们在医院住一阵子,好不好?”
“好。”
看着女孩儿听话的点头,瘦弱的身体被宽大的病号服遮住,脸色憔悴,像一朵快要开败的栀子花。
他咬着牙,手握拳。
半晌,走到烟袅病床前,动作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乖,等出院了,我带你去看红透了的枫林,好不好?”
他声音不明显的颤着,把烟袅拥入怀里,轻轻加了一句,“会好起来的。”
烟袅把手伸到时澈腰侧,回抱他,“如果我乖乖住院,你能陪着我吗?”
“以后每天都陪着你。”
当晚,时澈看着烟袅入睡。
深夜,烟袅猛地惊醒,她的心脏缓慢跳动,被强行启动,又变得急促。
她难受的躺在床上,却意外发现,时澈没有睡,他趴在她胳膊旁,在她醒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两人都没有开口,夜依旧寂静。
她感觉时澈的身体貌似在微颤,白日里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此时异常脆弱。
她恍然大悟,时澈并不是不知道她的病情。
他只是努力的装作她病的不严重的样子,只有在深夜才会把自己的担忧解刨。
他害怕,但,他更怕她会害怕。
烟袅把手放到时澈的头上,学着他平时哄自己的样子,揉了揉他微硬的头发。
原来……脆弱不是病人的特权,它是被坚强保护着的不为人知。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晚上的事。
早饭时间,时澈给烟袅梳着头发,见她又是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有些着急,“乖,再吃点儿。”
她摇了摇头,“吃不下了。”
时澈又骗着哄着让烟袅又吃了两口。
烟袅:今天的包子有点硬呀,好像搁到牙了……
她从嘴里拿出了一枚……戒指,都快被气笑了,别人求婚戒指都是埋在蛋糕里。
他倒好,直接放到包子里……
时澈紧张的单膝下跪,“袅袅,嫁给我好不好……”
烟袅眼眶有些湿润,“你总算跟我求婚了……”
“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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