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任你,但陛下,陛下毕竟年幼,那杨御史不就是被……”“杨仪老儿是自取其祸!”魏延猛然一拍桌子,打断了魏昌,冷笑道,“但为父所作所为,光明磊落!若是要反,当年在长安造反岂不更好?如今大汉振兴在望,形势大好,
某若起兵,未免眼光太过短浅了一些吧?”
魏昌看了一眼魏延,又低下头:“谣言所说,乃是当年丞相之言,说父亲你,你……”
“丞相之言?”魏延双目微凛,瞟了一眼魏昌,“可是说吾脑后有反骨之事?”
“是!”魏昌微微点头,“都说父亲迟早必反,如今拥兵自重,又远离长安,有函谷关天险,麒麟王远在西凉,而父亲之名,也正合魏国反攻之兆!”
“哦?为父之名?”魏延有些不解。
“魏延,魏之延续也!”魏昌小心地解释着,流言云,“父亲注定必反,而如今魏国式微,若要大振,便应在父亲身上。”
“魏之延续,魏之延续……”魏延一阵念叨,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魏之延续,莫非这才是为父的宿命不成?”
“啊?父亲你……”魏昌大惊失色,瞠目结舌看着大笑的魏延,只觉得一颗心猛然狂跳起来,比他上战场之时还要紧张。“嘿嘿,为父这一生,知遇之人,唯先帝与麒麟王而已,”却见魏延忽然收了笑声,缓缓站起身来,身上的铠甲铿锵作响,一如他冷峻的声音,“士为知己者死,区区脑骨,
岂能易某魏文长之志?”
“父亲,那你……”“取笔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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