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木城是边关军城,墙高十五米,长一公里,比彩云郡的城墙还高还长,不然也挡不住八荒部落的年年侵略。右边有分割边荒和八荒的大荒河,左边是连绵不绝的苍岭山脉。
剑鼎几日时间,陪着母亲,剑配,剑虎渊在城内到处玩了个遍,连军营都走过了,还看到了南蛮军的战象,獒犬。剑配脱离了彩云郡的束缚,多了许多笑容,也敢走出家门了。
剑鼎收到信,武安军都安排妥当后,也开始要动身前往随国了,今天最后一次参加家族的会议。剑氏全族都住在城主府里,刘章知道派官员来也是白搭,所以这里的一切都让剑氏自己做主。剑鼎和剑苦午休后来到府内大堂,周围兵卒或明或暗,守卫森严。
剑鼎进入大堂先向长辈们行礼,剑尝和剑阿依旧坐在方左右,如今剑鼎成了将军,也有了自己的座位,二哥剑经都还只能乖乖站在父亲剑从身后,所以引来好多艳羡的目光。众人各自聊了一下家常闲话,打趣说笑一番后,剑氏核心人员都到了,也正式开始了家族会议。
剑阿道:“如今全族人都搬到了东木城,这里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是我们的家。你们虽然都可以算是这个城的主人,但绝不可以嚣张跋扈,仗势欺人,若有违反者,家法不容情!”
剑泉笑道:“大哥,咱家最大的那个纨绔都要去打仗了,剩下的可都是良民。”
沈娥回怼道:“这不是还有个最老的纨绔吗?东木城没有雪月楼,有的人可别去祸害良家女子。”
剑泉不说话,这五房的人就没有一个惯着他的,一点不懂尊敬兄长。
剑阿又对剑从道:“二弟,你给大家说下目前东木城的情况,有什么困难,集思广益。”
剑从这些日子不用再一个人承担所有,轻松了许多,又成了那位不苟言笑,沉稳如山的将军:“东木城外就是南疆,当年若不是王一再压制,禁止兵出东木城,这南疆北疆早是木德疆域了。现在南疆大小势力数十个,没有王法道义,只有弱肉强食,如同斗兽场,你们若无军队护卫,都不许离开东木城。”
剑从的目光扫过妇孺小辈们,意思此话就是对你们说的,剑从继续道:“南疆这块有六个大势力,慕容家,墨家,段家,萧家,江家,樊家,与我们还算有些交情,近来樊家有些不长眼,屡屡找麻烦。”
剑阿道:“年前听剑策说樊家想和我们结亲,怎么年后又不合了?”
剑从冷笑:“就是因为这结亲的事!那樊家来提了一次,我并未当场答应,想着这是小辈自己的事,而且还要等大哥你做主。可樊家却在外到处说已和剑氏联姻,这番做派让人不齿,而且那姑娘是个南疆人都闻之色变,生吃血肉的怪物,我便一口回绝了。樊家又在外说我们剑氏悔亲,言而无信,毁了孩子的名誉,要求我们赔偿十万金,十万银,并处处为难我们的商队。”
剑君蹙眉道:“以前听商路的伙伴说过这事,樊家竟然对我们剑氏玩这套,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剑从拿出一个铜牌,面有个“赘”字:“当初来说亲的时候送了这个牌子,说是个礼物,后来我才知道,樊家女子当家,女子不外嫁,只招赘婿,接牌就代表愿意门入赘。”
堂里的人闻言都兴高采烈的传递铜牌,对樊家的事只当是听个乐趣,铜牌到了剑鼎手里,却被剑鼎收到怀中。林巧笑道:“阿鼎,怎么藏起来了?难道你想做这个赘婿?”
剑鼎淡笑道:“他们不把我们剑氏放在眼里,若不给点教训,今天樊家找点麻烦,明天段家占点便宜,就没完没了了,这牌子我留着,正好要路过樊家的地盘,也许用得着。”
沈娥皱眉道:“别胡闹!强龙不压地头蛇。”
“母亲放心,我有分寸,一条小蛇而已。”
剑阿道:“别闹出人命。”这话的意思就是允许剑鼎找樊家麻烦了,剑氏从来不怕事。
沈娥却是一点也不放心,儿子才十岁,要远征打战,又要给家里出头,她突然不想剑鼎长大了,最好永远做粘着母亲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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