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还是列队站军姿,并且开始学习哪边为左,哪边为右,前进后退,步调一致。
“有人昏倒了!啊!还是昨天那小子!”一声叫嚷,打断了点将台正看书的剑鼎。
剑鼎看着又被抬来的龙阳,疑惑的问陆草:“他怎么还没走?”
陆草无奈的道:“无论如何劝说,他都非要留下,又是哭求,又是磕头的,哎!”
周艺皱眉斥道:“你这般心软,如何协助主将治军?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陆草低头认错:“倒不是心软,实在是他,哎!”
“嘤嘤嘤.....”很快周艺就明白陆草的苦楚了,龙阳醒来后听周艺说让他走,立刻就像个女子一样站在周艺面掩面哭泣,哭声哀戚百转,柔弱无助。若是个女子这般哭,定然惹人怜惜,可他是个男人!
周艺苦口婆心道:“你坚持不下去的,你看你两天晕倒两回,以后的训练会越发辛苦,你何必自找罪受?”
龙阳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哀戚又坚决的道:“昏倒两回又怎样,我醒来就马训练了,从未偷懒过,他们都能坚持,我也能坚持!谁怂谁不是男人!”
周艺沉下脸:“可我们已经淘汰你了!你莫要再无理取闹的纠缠,否则让军棍来跟你说!”
龙阳昂着阴柔的美颜,倔强的与周艺对峙:“军棍是谁?他说我也不服!”
周艺憋着血道:“我是说用军棍打你!打到你走!”
龙阳大声道:“打吧!谁怂谁不是爷们!”
周艺无奈又尴尬,这龙阳是铁了心要留下,也不知图个啥。
剑鼎道:“回去训练吧!至少目前你比那些走的人爷们!”
“谢谢主将!”龙阳欣喜的行礼,小跑着回队列了,那跑步时的腰身让一些新兵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周艺站在陆草身边,低声道:“对不起,刚才我鲁莽了。”
陆草微笑:“师兄不必道歉,谁能想到会遇这样的奇人。”
周艺沉默,他其实是在反思自己,心里想起父亲时常提醒的分寸与本分。这是剑鼎的军队,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训斥陆草,就是依仗自己是剑鼎的亲友,师兄,逾越了本分,一次两次剑鼎或许不在意,但日久定然心生厌恶。周艺暗暗提醒自己要像剑苦和尤基学习。
下午依旧是捡石头比赛,经过昨日的磨合,好多纵队已经有了一到两名领头人物,效率和竞争性都提高了一倍不止。
“有人昏倒了!还是那个龙阳!”
“昏倒了!龙阳!”
“龙阳!”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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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龙阳痛苦的躺在通铺,两天的军训让他全身下没有一块肉不疼,仿佛被凌迟过一般。龙阳嘴里发出嘤嘤的呻吟,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原本还嘈杂的营房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只能听见龙阳那如哭如泣,婉转酥麻的声音。
三个面红眼红的汉子向龙阳围了过来,粗糙的咸湿手摸龙阳的小腿。龙阳一个寒颤,无奈全身痛的无力反抗,只能抱着被子,卷缩着尖叫后退,脸那惶恐无助的表情更容易挑逗人。
木德国不盛行男风,但一个男艺伎往往比女艺伎贵十倍以,像龙阳这种容貌身段极品的若肯去当艺伎,绝对能惊艳鹿野。同军营的人都只是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有也想前摸两把的。
“你们干什么?”一个年轻大汉将三个惊虫脑的家伙给推到了一边。
三人本变色欲打,但看对方虽然个子不高,却魁梧壮硕,肌肉发达,便皮笑肉不笑的道:“莫急,兄弟!我们完就轮到你,要么你急先也行!”
“什么?滚!”
“哟呵!哪个家伙裤裆没系好,把你给露出来了,给脸不要脸是吧!打他!”
随即,一场斗殴便发生了,只是三个没能打过一个,倒是让辛苦一天的新兵们看了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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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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