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鼎被剑苦拉着往门外走,愤恨不甘的怒瞪剑振,剑振眼里同样强忍着不可遏制的怨怒,剑鼎太不把自己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只是因为剑君和沈娥在场不敢发作。这时候,剑尝,剑阿,剑从走了进来,屋内的众人顿时沉默,暴戾的气氛瞬间仿佛结冰,剑振不禁哆嗦了一下。
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仆从禀告了三人,剑尝神色愠怒,又难掩憔悴悲怆。剑阿目光不掩杀意,仿佛要将剑振万刀凌迟。剑从面无表情,但整个屋子的人都被笼罩在他如山的威势下。没人敢这盛怒的三人面前说话,剑振已经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虽然他心里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但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剑泉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藏到后面,避免引起父亲和两位哥哥的注意。
剑鼎见长辈们不说话,立刻喊道:“爷爷!大伯!二伯!你们要为新嫂嫂报仇!大哥他太过分了!”
剑君和沈娥大惊失色,果见剑阿脸色更黑,找到了宣泄口,怒斥道:“这没你说话的资格!哪来的仇?报什么仇?你闹洞房,打外甥,不敬兄长,在宾客面前闹了那么大一个笑话!持宠而娇!目无尊长!恣意狂妄!五弟!五弟妹!你们可真给我们剑氏教出了一个大大的纨绔!”
剑君与沈娥忙请罪,剑鼎被暴怒的大伯吓到了,小脸苍白,不知所措,浑身哆嗦。
剑尝挥手道:“把阿鼎带回去,日后严加管束。”
剑苦拉着木讷的剑鼎走出了屋子,剑阿走到剑振跟前,剑振的头颅更加低垂几分,恨不得藏到衣领子里。剑阿冷声道:“剑鼎纨绔,本心却善,你是败絮其内,心胸狭隘,恶毒自私,我视汝之丑态,欲刃之!”
剑振无比恐惧,牙齿不住的打颤,他知道父亲是个杀伐果决的人,真的有可能杀了自己。他没有勇气反驳,即使他明明受了莫大的耻辱,但怎么没人替自己说句公道话?这些叔伯长辈果然都是口蜜腹剑,趋吉避凶之人!
虎三丫从新房中走出来,衣裳配饰整齐,步履轻柔平稳,唯有恬静脸庞的几道刺目血痕显示她遭遇过暴行。虎三丫先向屋里众人行了一礼,平静的道:“三丫虽幼年丧母,却从未敢忘母训,自洁自爱,恪守不渝。父亲严肃,家风刚烈,三丫从未做过丝毫有辱家门之事,更不可能失去贞洁。夫君之怒,三丫受之,谅之,三丫之清白,也请夫君信任,诸位叔父叔母信任,爷爷常说虎氏于剑氏,乃是护剑之剑鞘,若因误会而毁两家血浓于水之情,三丫百死莫赎。”
一屋子人闻言动容,就连冷的剑从也露出欣赏的眼神,剑阿认真的道:“我们相信你!”
剑振眼里透着怨毒,虎三丫的忍辱负重在他看来就是矫揉造作,无耻狡辩,心机竟然如此深重可怕,但他不敢违抗父亲,也没人在乎他的耻辱,无穷的恨意在剑振心里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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