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通瞎扯,听起来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实际上一点根据也没有,可众人不知道何雨柱老早就下班了啊!一时间,其他人都点头赞同三大爷的分析,对何雨柱露出鄙夷的目光。
许大茂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下,你算是死定了!老子一定要报警,把你送进局里去。
“报警,把这个偷鸡贼送进牢里吃牢饭!”许大茂嚷道。
“对!报警!!”
“三大爷不愧是读书人,这脑瓜子就是好使,说的头头是道的。”
“咳咳!”
二大爷刘海中见风头全被阎算盘抢了过去,顿时就坐不住了,腾得一下站起来,扯开嗓门,抖起官威来。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这鸡可能不是许大茂的,可能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平日里你总是提个麻袋装个饭盒,看来没少从厂食堂带饭菜回来吧?这可得说道说道。。。”
“行了!院里的事别扯上厂里,偷鸡就说偷鸡的事!扯其它不时瞎扯淡嘛!!”
易中海一声大喝,打断了刘海中扯大火力的企图,将范围局限在这偷鸡的事上。
“大家伙也都知道,前段时间何雨柱与许大茂发生了点矛盾。所以,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算是打击报复问题,不算是道德品质败坏问题。”
易中海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认为何雨柱是卑劣的小偷而是为了报复许大茂才出此下策的,便为何雨柱推脱,将事情定性为打击报复,而不是定为品德问题。这个年代,一个人出现啥品德问题,是会遭到身边人排斥的。
人群里,阎埠贵的大儿媳于莉两眼放光地看着冒着热气的砂锅,肚子的馋虫被勾动起来,使劲下咽才没将口水流出来。对于什么批斗,于莉在看到白花花香气萦绕的鸡肉时便抛在了脑后。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只有嫁进他阎家的新婚之日才吃过一会鸡肉,往后的日子里,面对算盘打得啪啪响的公公,一个月吃肉不超过五次,每次还是按片来分,更心酸的是买的猪肉还全是油腻腻的肥肉,吃起来腻死了。真不知道自己交的伙食费用到哪里去了!于莉在心底黯然一叹,替自己不值。
突然,于莉发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一把捂住嘴巴,将口中的惊呼给压了下去。这是啥?穿过浓浓的水汽,油光靓汤下暗色的鸡冠静静地躺在锅里。睁大的鸡眼宣示着大公鸡对自己短暂一声的不甘,又仿佛是对众人的无情嘲讽。
于莉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远处从大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何雨柱,再瞥一眼仿佛唱双簧的公公和二大爷,心中升腾起一股荒诞的感觉。这两人好像小丑哦!!不仅这两人像,这满大院对何雨柱指指点点的人都像个小丑!
难怪这何雨柱一副淡定的样子,原来是胸有成竹,到最后来一波釜底抽薪,一击绝杀。于莉发现傻柱并不像自己看到那样傻,回想起这几天也没找过秦淮如,看来这何雨柱已经认清了其真面目。原来你是这样的何雨柱啊,看起来傻乎乎、憨憨的,其实内心跟明镜似的,凡是想利用他的都别想讨好果子吃。
看看嘴里滔滔不绝的公公,又看看身边为公公摇旗呐喊的丈夫,不知怎的,于莉并不想提醒公公。
看得久了,何雨柱也感受到这束目光,顺着目光望去,瞧见了微微张着嘴的阎家大儿媳于莉。看见其人异样的脸色,何雨柱微微一想,推测出对方似乎察觉出了真相。不过,令何雨柱疑惑的是,对方为啥没有提醒三大爷,毕竟,那可是她的公公,好歹也是一家人,应该帮亲不帮理才对。
场中,何雨柱像个木头一样不做丝毫反应。说了一大堆批评的三大爷只觉得一阵无趣,坐在一旁将舞台留给了还在口若悬河的二大爷。从来没有让这么多人听自己讲这么久的话,一向官瘾十足的二大爷心潮澎湃,官话、套话讲个不停,正着讲完反着再来一遍,好像长久以来不得官位的郁气要一次性发泄个够。
放在桌上的砂锅只剩下丝丝白气残存,一些受不了天寒地冻的邻居悄然回了自己的小窝。见火候差不多了,何雨柱伸伸懒腰,下场结果场中的话语权,尽情地宣泄着火力。
“大家伙说了这么多,该换我来说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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