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又是在用小兰打掩护,表面上装作父女外出郊游,实际上是在调查什么婚外遇、情侣偷腥之类的案子吧?”
妃英理的言语中虽然满是揶揄,但牧远还是敏锐地发现,这位律政女王其实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丈夫的。
不然的话,妃英理又怎么会知道小五郎平常都在做些什么工作呢?
“开什么玩笑啊?”小五郎并没有发现妃英理言语中的担忧,直言道:“我们可是以客人的身份来享受招待的啊!”
说完,小五郎便是十分硬气地拿出了二泉寺的招待券,用力的摔在了茶几上。
茶几上那张十分眼熟的手写招待券让妃英理微微一愣,随即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小兰心虚的低下了头,妃英理顿时明白了过来,然后就是一声冷哼:
“哼!”
因为被丈夫指责做饭难吃,而一气之下想要让笨蛋老公尝尝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头;却没想到一等这么多年,都没能等来笨蛋老公的道歉。
如今已经有些进退两难的妃英理,其实还是很想和小五郎重归于好的。
但这事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
——毛利小五郎必须主动低头认错并求她回家。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毛利小五郎不但没有主动道歉的意思,竟然还要由女儿小兰费尽心思的主动牵头,才来找她一起吃饭?
这像什么话?
妃英理怎么可能高兴?
但不知道为什么,本应直接发火的妃英理,却是在冷哼了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
渐渐地,脸颊还有些泛红了起来。
…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却是没想那么多。
眼看妃英理沉默不语,仍旧把妃英理带入男方家长角色的他,毫不犹豫地拍着桌上的招待券,挑衅道:
“喂喂喂,你们二泉寺该不会是因为换了个坊主,就想要赖账吧?”
竹制的茶几被拍得砰砰作响,但牧远的心中却又是一喜。
正愁没有办法拉近与毛利一家人关系的他,当即就想给毛利小五郎延长个三五年最好一辈子的招待时间。
但还没等牧远开口,一阵刺骨的冰寒便是从他身侧蔓延而来。
转头一看,牧远便发现,身旁妃英理头顶的心圆中,竟然已经开始有“雷霆”在蔓延了。
“咕咚……”
牧远当即咽了口口水,明智地闭上了嘴。
心圆纯净者的心思其实并不好猜,但配合上妃英理那冰冷的目光,其中所暗藏的怒火,却是再显而易见不过了。
很快妃英理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来,你真的只是为了那价值30万円的斋菜招待,才来的啊。”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目光看向茶几,眼镜的反光让人无法看情脸上的表情。
“这不是废话吗?”小五郎毫无所觉道:“不然谁愿意跨过大半个米花町,跑到这种穷山僻壤里来啊?”
砰!!!
不出牧远所料,二泉寺会客厅的茶几,结结实实的挨了妃英理一掌。
值得庆幸的是,妃英理的身手的确不像毛利兰那样变……强大。
竹茶几毫发无损。
但下一秒,妃英理便直接抓起了办公用的行李包。
“那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享,用,招,待,吧!”
“嗖”的一阵劲风吹过,妃英理直接横跨过面前的茶几,高抬的黑丝美腿几乎是擦着小五郎的脸颊,险之又险地踱了过去。
带着一种猛虎下山般的气势,律政女王向着门外横冲而去。
“喂!你干什么,很危险的啊!”侧身闪过了迎面一脚的小五郎手肘撑着地,大声道:
“你要去哪里啊?”
“不一起吃饭了吗?”
妃英理的脚步猛然一顿,手上的行李包似乎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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