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欲哭无泪,全盘托出,“之前有两个男的把我抓到消防通道,叫我把酒端给你们,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和我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一个酒店工作人员,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关键时候凌家的名号还是挺好用的。
凌知希抬手拍了拍侍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知道你也就是个工具人,现在我们也有个事找你,你做好了我们给你双倍价格,怎么样?”
侍者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做什么?”
“没什么,你就把这酒端回去让他们喝了就行。”
凌知希说得轻描淡写的。
侍者果断同意。
比起那两个人,凌家更是招惹不得。
纪时鹿和凌知希相视一笑。
“你怀疑是谁?”凌知希问。
纪时鹿摇头,“不知道。”
心里确实还没有确定的怀疑对象。
“有没有可能是宁家二小姐,看她刚才那要杀了你的表情也不是不可能。”
纪时鹿却不同意,“不一定,刚才那宁家二小姐还端着一杯酒想往我身上泼呢,如果这件事是她做的,那她刚才想往我身上泼酒的行为就没意义了,而且这样还容易引火上身,就算不聪明,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吧。”
凌知希抿唇,“说的也是。”
“先把这关过了吧。”
侍者回到消防通道,两人还在那里等待着好消息。
听到成功的答案,两人端起侍盘里的酒一饮而尽。
侍者这双面间谍做得还挺不错的。
那边喝了之后就立马回来报告。
五分钟后,纪时鹿和凌知希走出了宴会厅。
在门口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地着走向电梯,装作意识不清的样子。
刚走进电梯,那守株待兔的两人果然拦截了合上的电梯门。
不知道这药是药还是安眠药之类的,迷迷糊糊的最好使。
“你们是谁,别碰哦。”纪时鹿还给自己加了句台词。
男人淫荡地看着纪时鹿,“哟,挺烈,哥哥喜欢。”
“呵,还真是绝色啊。”
“做完换一个。”
“当然,肯定不能独享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嗯,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啊,这里开暖气了吗?”
“应该是激动的吧,想到这儿我就热血沸腾。”
纪时鹿和凌知希被带入了同一个包房。
包房是标准间,两张床床。
门刚被关上纪时鹿便右手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灵巧蹲身旋转面对着男人,抬脚用膝盖踢向男人的腹部。
男人痛得蜷缩在一团。
另一边也是同样的场景。
“你们没有喝下去?”
纪时鹿睥睨着两人,“当然,你以为雕虫小技能耐何得了我们?”
纪时鹿拍了拍手,得逞地和凌知希击了个掌。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捂着绞痛的腹部跪在地上,“呵,臭女人,长得这么sao不就是想让人干吗,装踏马什么贞节烈女。”
凌知希忍无可忍地一脚踢向了男人的肩膀。
“混蛋。”
说完,两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房。
出了门还好心地从消防通道拿了一把扫帚过来夹在门上。
至于门内会发生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小小插曲,就当是给今晚的宴会再稍稍地添上一笔吧。
这边倒是快乐了,另一边却急的焦头烂额。
余风在收到秦临深电话的下一秒就收拾东西出门了。
可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现在好了,人呢?
电话也打不通。
刚上完厕所的凌景文回到宴会厅就看到了余风急的满面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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